她一時慌了神,那樣的情況,在往常的她看來并不算什么。
當然,刀子落在身上方知疼。
會那般失態(tài)。
應該也和受傷的人是瑾寶有關。
對這個兒子,她總覺得虧欠良多,怎么彌補都不夠!
江暖棠輕斂眉宇,掩去眸光中的那抹真情流露。
也就沒有注意到,當曹越聽到她說小手術時,眼里劃過幾分果然如此的怨毒。
隨即勾起唇角,意味深長道:
“原來如此,還好你解釋了。不知道的話,還以為......”
后面的聲音戛然而止,在江暖棠蹙緊的眉峰中,曹越一臉懊惱地捂著嘴,似乎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。
江暖棠哪里看不出來,這拙劣的表演,是故意演給她看的。
雖不知面前這個叫曹越的女同事,為什么會對她有如此深的敵意,江暖棠還是順著她的戲路,沉聲問了句: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沒、沒什么,我先回去上班了?!?
曹越眸光躲閃,似心虛,又似欲又止地否認完后,便一溜煙回到工位上。
連給江暖棠追問的機會都沒有留。
卻在江暖棠的心里,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。
在她請假的這段時間里,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為什么一朝銷假回來,感覺部門里的氛圍這么奇怪。
同事們對她雖然友好熱情,但看著她的眸光里,明顯帶著一種說不清,道不明的八卦欲。
在她說是孩子受傷,在醫(yī)院照顧時,明顯有幾名同事的眼里,閃過幾分失望和懷疑。
似乎......
這個答案,并不符合他們預期。
究竟是為了什么?
就在江暖棠疑惑不解間,部門里同她關系最好的黨芷琪走了過來,憤懣道:
“別理她那個神經??!她就是嫉妒你,才在那里胡亂語?!?
“怎么了?”
江暖棠看向黨芷琪,現(xiàn)在能給她解惑的,大概也只有她了。
黨芷琪一貫喜歡她,這會自然也沒有隱瞞,徑直道:
“你都不知道,你不在的這幾天,她一直造謠......”
黨芷琪顯然是真的很生氣。
說到造謠的時候,更是漲紅了臉。
卻在最后止住話匣子,憋著一張臉,似乎有些說不出口。
還是江暖棠耐著性子追問:
“造謠什么?”
江暖棠語帶不解,她有什么可造謠的?
黨芷琪本就是藏不住話的人,再被她這么一問,當即脖子一梗,粗著嗓子道:
“就、就說你私生活混亂,是不小心搞大了肚子,才請假去做手術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