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寧語氣冷淡,眼底鋒芒犀利。
她聲音雖平靜,卻也如刀子般,殺傷力極強。
墨王臉色難看,緊緊地握住了手指。
晉王似笑非笑地看了墨王一眼,開口補刀。
“二弟,大哥知道郭家跟你關(guān)系匪淺,可四弟妹說得沒錯,無論郭家再怎么尊貴,也抵不過皇家?!?
晉王的話意味深長,墨王臉色一黑。
“大哥,我可沒說郭家比皇家尊貴!”
姜寧嗤笑:“可明明是郭家做錯事在先,為何要我去求和?
二哥嘴上不承認(rèn),可心里早就覺得,我和凌王府遠(yuǎn)不及郭家吧?”
只要一天不離開凌王府,她就是凌王妃。
這時候,把自己和凌王府綁在一起,正是好時機。
墨王眉頭緊皺,沉聲開口。
“四弟妹,你明知本王不是這意思,本王只是想讓你和郭家重歸于好,畢竟,多一個敵人,不如多一個朋友?!?
墨王話剛落音,宇文訣就冷冷地笑了起來。
“不重歸于好又能如何?郭家準(zhǔn)備像上次那樣,再次刺殺我們嗎?”
頓了頓,他眼神幽冷地盯著墨王道:“還是說,二哥也準(zhǔn)備插手?”
上次的刺殺事件,如果說郭貴妃和墨王不知情,他無論如何是不信的。
墨王從小兒受寵,又是個笑面虎,明里暗里做了不少針對他的事。
可現(xiàn)在,他早已不是小時候誰都可以針對的小皇子。
“四弟,本王只是隨口一說,你又何必如此?”
墨王瞳孔緊縮,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辯解。
大殿里,氣氛凝重,空氣仿佛凝結(jié)成霜,讓人呼吸都困難。
見宇文訣和墨王之間僵持著,晉王眼底掠過譏誚,溫和地開口。
“好了,老二,老四,咱們都是自家兄弟,何必鬧得如此不可開交呢?”
宇文訣道:“大哥,我今日心情不好,就不招待你們了,改日,我再請兩位哥哥喝酒?!?
晉王笑著道:“看來四弟是在宮里受了氣,也好,老二,咱們走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