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陳野的語暗示技能悄然發(fā)動,一道似有似無的聲音在趙三爺耳邊響起——
“事情鬧大了……你鎮(zhèn)不住場子了……”
“茍家富要是知道,你讓他虧了這么多錢……”
“他會怎么對你?”
彪三爺猛地一顫,眼神恍惚了一瞬。
陳野繼續(xù)用技能——語誘惑,只有彪三爺能聽到的聲音如同鬼魅般鉆入耳朵——
“叫茍家富來……只有他能解決……”
“否則……你今天死定了……”
彪三爺?shù)耐孜⑽⒎糯?,額頭上的冷汗“唰”地流了下來。
他猛地站起身,對旁邊的小弟低吼道:“去!把狗爺請來!”
小弟一愣:“三爺,這……”
“快去!”
彪三爺幾乎是吼出來的,“就說場子被人砸了!他再不來,今天得賠個底朝天!”
小弟不敢耽擱,轉(zhuǎn)身就跑。
——
賭場外,不遠(yuǎn)處的巷子陰影里,劉局長親自帶著十幾名公安埋伏著。
“劉局,茍家富真的會來?”一名公安低聲問道。
劉局長緊盯著賭場方向,沉聲道:“陳野那小子說他會來,那就等著!”
“可是……”
公安猶豫了一下,“就算抓了茍家富,最多也就是個賭博罪,關(guān)幾天就放了……”
劉局長冷笑:“陳野讓虎爺?shù)娜藗髟捔?,說只要聽到槍聲,就沖進(jìn)去!”
“槍聲?”
公安一驚,“那陳野會不會有危險……”
劉局長沒說話,只是死死盯著賭場方向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配槍。
——
半小時后,一輛黑色轎車緩緩?fù)T谫€場后門。
車門打開,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、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。
他看起來斯斯文文,像個教書先生,可那雙眼睛卻冷得像毒蛇。
——茍家富,清河縣最大的黑勢力頭目。
賭場里的人一見他來了,瞬間噤若寒蟬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茍家富慢悠悠地走到賭桌前,目光落在陳野身上,微微一笑:“兄弟,是來挑事的?”
陳野推了推眼鏡,同樣笑道:“狗爺說笑了,我就是來賭錢的,怎么就說我挑事了?”
茍家富盯著他看了幾秒,突然拍了拍手:“好!有膽色!”
他轉(zhuǎn)頭對趙三爺?shù)溃骸敖裉熨€場歇業(yè),清場?!?
彪三爺一愣:“狗爺,這……”
茍家富淡淡道:“這位兄弟贏的錢,全部帶走,一分不少?!?
陳野心里一沉——這茍家富,比他想象的還要沉得住氣!
茍家富坐在陳野對面,慢條斯理地點了根煙:“兄弟,錢你也贏了,場子你也砸了,現(xiàn)在可以走了吧?”
陳野笑了笑,沒動:“狗爺,今天我是玩高興了,不過嘛……”
他頓了頓,眼神陡然銳利起來:“在這清河縣,只要還有你狗爺?shù)膱鲎?,我天天都會來捧場!?
茍家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。
賭場里的氣氛一下子降至冰點,是人都聽出來了,陳野這是來故意找茬了!
幾個打手已經(jīng)悄悄摸向了后腰。
茍家富緩緩?fù)鲁鲆豢跓煟曇舯洌骸靶值?,劃個道吧,你到底想要干嘛?”
陳野盯著他,一字一頓道:“我想跟你賭?!?
說著,他把面前一萬多塊錢全部推到了桌子中央。
“要么,我輸光這些。”
“要么……”
他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:“我還要贏十個這么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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