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看了一位病人?”
“好吧,是跟陶季凡一塊去的?!毕南煌低党蛄怂谎郏骸拔也皇枪室庖[瞞你,只是不想讓你誤會?!?
“不想讓我誤會?我看你分明是想故意的,故意利用那個姓陶的來惹我生氣是么?”他的身體再度欺上來,將她抵在椅背上:“你明知道他對你有想法,明知道我不喜歡你跟他有聯(lián)系,你還跟他糾纏不休,難道不是為了故意氣我報復(fù)我么?”
“我沒有!”夏汐然原本也是很生氣的,但聽到他說陶季凡對自己有意思這句話后,心里便有些虛了。
陶季凡對她有意思……。
她也不是感覺不出來,只是不能因為這樣就跟人家絕交了啊,況且她覺得陶季凡人品不錯,不會對她造成困擾,所以才會偶爾跟他聯(lián)系一下的。
“我這次跟他聯(lián)系是因為找他幫忙拉線認識帝都何氏集團總裁的,今天我去醫(yī)院就是去看望何總的,順便跟陶季凡吃了個飯?!彼⒅f:“我跟陶季凡清清白白,誰也沒有越舉的想法,你少在這里拿自己的小人之心去猜度別人了?!?
“想要認識何總為什么不找我拉線?”盛慕琛氣憤道:“難道在你眼里,我的人脈關(guān)系比不上陶季凡?”
“不,我只是聽陶季凡說過他跟何總有交情,而且他們都是帝都那邊的人,所以……”她咬了咬唇:“總之我跟他是清白的,你別胡思亂想了?!?
“怎么證明你們是清白的?”
“……”夏汐然再度咬了咬唇:“盛慕琛,要不你說說看怎么證明我跟他不是清白的吧?!?
“他大晚上給你打電話,大中午陪你一起吃飯,還不夠?”
“如果這就就叫不清白的話,那我沒什么好說的。”夏汐然聳了聳肩膀,伸手去拉車門鎖,卻被他重新拽回腿上。
“我還沒說完!”他盯著她,語氣依舊冷酷。
“盛慕琛你有完沒完!”夏汐然氣結(jié):“我都跟你解釋得很清楚了,我中陶季凡什么事情都沒有,我倆也好久沒聯(lián)系了,今天跟他見面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,你到底還想要我怎樣?”
“如果你覺得我跟他不干凈,我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,你大可以把離婚協(xié)議一簽轟我出門,反正我又不需要你半分錢財產(chǎn),離婚對你來說一點都不虧!”
她罵完了,卻沒有從他臉上看到本該有的惱怒之火。
那帥氣的面龐上反而比剛剛?cè)岷土诵┰S,注視著她半晌才淡淡地吐出一句:“我就是想聽你親口說,你愛的人是我不是他,或者你親我一下也行,可是你就是做不到?!?
“……”
盛慕琛接著又說:“剛剛我給你送午餐的時候,你同事辛蒂說你上午就跟陶季凡約好出門了,我以為她在故意污蔑你,可我大致了解了一下你倆的行蹤后才發(fā)現(xiàn)是真的。”
夏汐然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座椅中間放著盛氏專屬的保溫盒。
他今天居然無聊到親自跑來給她送餐?而自己卻跑去跟別的男人共進午餐了,難怪他會如此的生氣。
“你不也一樣么?每次有話就不能好好說?非得這樣沖動易怒?!彼⒁曋f完,略一猶豫后低頭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下。
她親完準備退開的時候,被他的大掌撐住后腦強行摁了回去,逼迫她加深了這個吻。
彼此間貼得這樣近,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對方粗重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,能感覺到彼此如火般的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