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還當自己是個人,就停止你這無底線的傷害吧,因為像你這種渣到骨子里的男人,這輩子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夏子晴對你這般死心踏地了。”扔下這句,她快步往酒吧門口走去。
江澤怔忡了片刻,快步追了出去,然后從身后抱住她的腰身:“汐然,我知道你恨我,所以現(xiàn)在我做什么都是錯的,如果你不希望我對夏子晴下手,我讓泉哥別碰她就好了,我……”
“恨你?你配嗎?”夏汐然不耐煩地打斷他,扭頭盯著他,距離隔得那么近,她簡直要被自己清楚看在眼里的這個男人惡心吐了。
為了不引起周圍人的目光,并認出自己,她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發(fā)飆:“你說的沒錯,你現(xiàn)在做什么事情我都覺得是錯的,因為我覺得你這個人連活著都是在污染空氣。另外,對不對夏子晴動手是你的事,跟我無關,麻煩松手?!?
懷中的女人越來越美,身份也越來越高了,如今好不容易才將她抱在懷中,江澤自然不舍得輕易松手。
“江澤!”警告的語氣從夏汐然口中溢出。
“我不管,反正我今天不會再放手,除非你答應回到我身邊。”
“不然呢?”
“不然我就大聲告訴周圍的人,讓大家知道咱倆之前的關系。”說完這句,江澤才意識到剛剛那句‘不然呢’并非從夏汐然嘴里問出來的,而是……。
兩人同時回過頭去,看到幾米開外的盛慕琛正單手抄兜地立在一片暗影下。此時的他姿態(tài)慵懶,注視著江澤的目光卻如同淬了霜雪般寒冷。
在沒有發(fā)生騰達倒閉的事情前,江澤或許還能為了自己的尊嚴壯著膽子跟盛慕琛叫板一下,可眼下,光是看到他那森冷的目光他就瞬間心虛了半截。
環(huán)在夏汐然腰上的手臂也在這個時候一松,默默地收了回來。
盛慕琛仍舊站在原地,唇齒輕啟:“江先生,請問你是在挑戰(zhàn)我的耐心么?還是最近過得太清閑了,想找點事情做做?”
這個找點事情做做……指的不會是江氏的事情吧?難道他想對江氏下手?
“不,盛總您別誤會,我是聽說您跟汐然是假婚,所以才……跟汐然說那些話的?!辈还茉趺礃?,先道歉再說。
畢竟騰達的教訓就在眼前,他絕對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步上騰達的后塵。
“哦?只是誤會?”盛慕琛朝兩人邁了過來,伸出手臂將夏汐然拉到身側:“那我今天就正式地宣布一次,我跟夏汐然不管是法律還是身體上的婚姻關系都是真實有效的,沒有半點虛假?!?
他這話分明是在告訴他,他跟夏汐然不僅已經領證而且還睡過了。
江澤心里如被棉花塞住般堵心,卻又不得不頻頻點頭稱是。
“盛總這么說的話,我保證以后不會再打擾汐然……不,盛太太了?!?
“你能有這覺悟最好?!笔⒛借〈鬼鴴吡艘谎鬯氖直郏骸爱斎晃疫@人向來瑕眥必報,剛剛江先生侵犯了我太太,這筆賬我還是會算回來的?!?
一聽他要找自己算賬,江澤的臉色立馬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