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頓了頓,突然不吭聲了。
白錦瑟垂眸:“怎么了?只不過什么???”
墨肆年定定的看著白錦瑟:“只不過,于家的事情,我不會(huì)善罷甘休!”
白錦瑟倒是沒阻止他,只不過,她眨了眨眼:“那你想怎么做?”
墨肆年眸子閃了閃:“反正不會(huì)傷害你舅舅,其他人,我也顧忌不到了!”
說到這里,白錦瑟說:“正好,我也想跟你說呢,把我表哥辭退了吧,他在公司太囂張了,影響很差!”
墨肆年伸手輕輕撫摸著白錦瑟的頭發(fā):“寶寶,你怎么這么會(huì)為我著想!”
白錦瑟勾唇:“因?yàn)槲腋悴攀且患胰税?!?
白錦瑟這句話,瞬間取悅了墨肆年,他的聲音有些低?。骸皩殞?,我想你了!”
白錦瑟一聽他這聲音,就知道他不對(duì)勁兒了,她連忙紅著臉推搡墨肆年:“別亂來,這里是辦公室!”
墨肆年低笑:“嗯,不亂來,就親親!”
……
墨素素回到家的時(shí)候,看到秦?zé)o端站在二樓走廊的窗戶邊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這一幕落在墨素素眼里,就好像秦?zé)o端因?yàn)榘族\瑟落寞失意,讓她這個(gè)當(dāng)媽的,心里很是心疼。
她剛往前走了兩步,突然看見秦?zé)o端轉(zhuǎn)身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