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陳母黑著臉,對陳震東說道:“你這媳婦將來可得好好敲打敲打,不然能拽到天上去?!?
陳震東認(rèn)同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陳母繼續(xù)道:“你可別舍不得,老話說得好,‘打倒的媳婦,揉倒的面’,該打就得打。”
“嗯?!标愓饢|扯著粗獷的嗓音,“等證領(lǐng)了,就讓她辭職在家伺候您二老?!?
陳母欣慰地看了兒子一眼,滿意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......
陳曼掛了電話之后,手心全是冷汗。
這撒謊的活,還真不是人干的。
她踹了一腳床上的沈清水,問道:“陳家又催了,你說咋整?”
沈清水翻了個身,拉了拉被子,迷迷糊糊道:“我哪知道咋整?”
陳曼氣不打一處來,又在心里把沈遇罵了一遍。
......
沈遇回到家里,屋里黑漆漆一片。
她打開燈,看了眼玄關(guān)處,擺放整齊的拖鞋,狗男人又沒有回來。
洗漱完畢,躺在床上,望著天花板,沈遇突然覺得自己住在祁讓家有些不合適。
兩人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,但是祁讓有對象,自己住在這里,人家約會干啥也不方便。
以前是不知道情況,現(xiàn)在知道了,再繼續(xù)賴在這里,多少有些不要臉了。
看來是該搬出去住了,總不能讓人家房子的主人一直住在外面吧?
打定主意,沈遇又打開微信兼職群,看里面的兼職信息。
第二天早上五點(diǎn)多,沈遇就匆忙起床趕往新郎家里。
一直忙到下午兩點(diǎn)多,婚禮結(jié)束,沈遇才松了口氣。
新郎新娘來跟沈遇道謝,還給了她一個紅包。
沈遇也沒客氣,收下紅包,圖個吉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