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孫媳婦才是貼心小棉襖,自家那些臭小子們,連塊破抹布都不是。
沈遇見祁爺爺笑得那么開心,默默在心里嘆了一口氣。
先不說她和祁讓兩人是協(xié)議結(jié)婚,就祁讓那性取向,怕是這輩子也不可能有孩子了。
兩人又閑聊了幾句,才掛了視頻。
祁老爺子收起手機,喊來管家詢問壽宴的事情。
“老太爺,您確定不跟大少爺商量商量嗎?”管家為難道。
他從二十歲開始就跟著祁老爺子,祁讓也是他看著長大的。
爺孫兩一直不對付,一個比一個犟。
一個要往東,另一個指定要往西,他夾在中間也很為難。
祁爺爺沒好氣地白了管家一眼,呵斥道:“有什么好商量的,我過壽又不是他過壽,我愿意怎么過就怎么過,他管得著嗎?”
管家劉叔無奈地嘆了口氣,勸不動老爺子,只能發(fā)微信勸祁讓退一步,順著老爺?shù)囊馑?,大辦壽宴,公開沈遇祁家大少奶奶的身份。
此時的祁讓,剛剛回到自己的私人別墅。
他直奔藏酒室,取了一瓶82年的拉菲,倒入透明的紅酒杯中,輕輕晃動著。
半晌后,他抿了一口紅酒,嘴角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。
他決定了,要跟老爺子杠到底。
老爺子讓他對那女人好點,他偏要冷著她,老爺子不是還想在壽宴上公布她的身份嗎?那他偏要讓他公布不了。
是他當(dāng)爺爺?shù)南榷鵁o信的,就別怪他這個當(dāng)孫子的不孝順。
夜深人靜,偌大的別墅顯得更加空曠。
祁讓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廳,心情愈發(fā)煩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