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豐萊酒樓的人,自然幫著自己人說話!”李大人嗤之以鼻,顯然對他的話,持有濃濃的懷疑態(tài)度。
消瘦男子聞也不急,再次開口道:“草民還有證據(jù)!”
“說!”皇上示意。
消瘦男子頷首:“當日那一伙人誣陷我們后,草民特意留了個心眼,悄悄的跟在那伙人身后,結果看到那一會人,進了城東的李府!”
眾文武百官聞,頓時一片嘩然。
“誣陷!赤果果的誣陷!”李大人立馬矢口否認,對著皇上所在方向道:“皇上!這些人分明就是狗急跳墻,想要誣陷微臣,以此來洗白自己!”
“草民敢對天發(fā)誓,自己所句句屬實,若有半句虛,愿意天打五雷轟!”消瘦男子舉手立誓,以證清白。
“皇上!草民可以證實他所為真!”一名身材圓胖的中年男子,開口道。
皇上眸光,落與他的身上:“你又是誰?”“回稟皇上!草民是吉祥布莊的老板,前些時日,一名中年男子到草民的店鋪,購買一批上等布料,結果沒幾日,就鬧上門來,說草民的布料以次充好,不僅掉色,還弄得他皮膚過敏,一怒之下砸了草民的店鋪不說,還去府衙舉報草民的店鋪,弄的草民的店鋪只能歇業(yè),再也開不下去!”身材圓胖的中年男子重重嘆了口氣:“草民不知,自己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做生意,怎么就遇上了這種倒霉事?直至家中店小二無
意間發(fā)現(xiàn)此人是李府之人,草民一經(jīng)聯(lián)想,才察覺到這其中的貓膩!”
“誣陷!你們這是誣陷……”李大人面紅耳赤叫器,仿佛隨時會沖上去,跟他們拼命似得?!笆遣皇钦_陷,你心里最清楚!”身材圓胖的中年男子也不怕他,直接頂了回去:“為何最近出事的店鋪,全都是自蕭世子手中盤下的店鋪?為何接連兩家店小二發(fā)現(xiàn),誣陷我們之人出入你李府?李大人是不
是該好好的解釋解釋?”
“你……”
“草民很清楚的記得,那名前來吉祥布莊鬧事之人的長相,他身材高瘦,濃眉大眼,尤其是右臉頰側面的兩顆米粒大小的黑痣,最為讓人記憶猶新!”最后一名偏矮的男子,開口道。
“聽小廝這形容,那人不正是李府的管家嗎?”
“的確是李府的管家,本官對他的那兩顆黑痣,也算是記憶幽深!”
“若真如他們所,那李大人豈不是賊喊抓賊?”
“豈止是賊喊捉賊,簡直是不要命,連蕭世子都敢陷害!”
“誰說不是!”
……
李大人聽聞眾文武百官七嘴八舌的議論,甚至是下意識疏遠,心頭騰升起一抹從未有過的慌亂,下意識定目,望向尉遲銳。
尉遲銳目光驟然一寒,其中夾雜著些許警告意味。
李大人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(tài),忙收回目光。
暗暗祈求,剛剛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細微舉動。相比于他心頭的七上八下,尉遲銳則想直接爆粗口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