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沒有哪兒不好,只是在兒臣的心目中,她一直都是妹妹般的存在!”墨錦郗漆黑如幽潭般的雙眸,涌現(xiàn)出一股堅定:“今生,兒臣只會有瑾兒這么一個妻子,一個女人,她也會是兒臣孩子唯一的額娘!”
“你這話說的,未免有些為時過早!”北冥莜乃是過來人,自然清楚男人的本性。
哪個男人不喜歡左擁右抱,妻妾成群;縱使他們可以圖一時新鮮,對某一個女子山盟海誓,互許終生,但終究還是抵不過歲月的躊躇,最后變得千瘡百孔。
而‘喜新厭舊’這個詞,用在帝王家的男人身上,則最為合適?!澳稿梢圆恍艃撼嫉脑?,但請母妃記住,不要試圖往兒臣身邊塞女人,否則,兒臣不知道,自己是否會留她們一條小命!”墨錦郗眼睜睜的看著,自家母妃的面色,一點一點變的難看,語氣卻一如既往的
堅硬,毫無回旋余地:“至于瀅兒,兒臣希望,母妃日后還是不要喚她與瑾兒共處,兒臣不想瑾兒產(chǎn)生誤會!”
“瑾兒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,讓你短短數(shù)月,就迷她至此?”北冥莜面色極為難看,她可不希望,她的兒子感情用事,最后失了分寸。
雖然,瑾兒的身后,有著強大的靠山,但也斷然不能,左右她兒子的心智。
“母妃相信夢中相遇嗎?”墨錦郗不回反問。
北冥莜明顯一怔,顯然一時間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他此話何意?“兒臣第一次遇到瑾兒時,是在很小很小的時候,那時候的我們,彼此互相依靠著,鼓勵著,那段記憶,也成為了兒臣人生中,最重要的一筆色彩,而再次相遇,則是在半年前,我們兩情相悅,互許終生,
因此,兒臣才設(shè)法前去北商朝,名正順的將她娶回!”這一切對于旁人來說,也許是天方夜譚,可對于他來說,一直是一場夢,一場不愿意醒來的美夢。
北冥莜面色變了又變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”
無論是他很小很小的時候,還是半年前,他都身處宮中,又怎會與北商朝的長郡主相遇、相識、相愛?
“我們是在夢中相遇!”墨錦郗自然不會與她說,瑾兒的魂魄千里迢迢來此尋他,不是怕她不信,而是怕嚇著她。
“你是當母妃傻,還是當母妃好騙?”北冥莜覺得,他是瘋了。
不然,又怎會說出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語。
這若是被外人聽見,還不知道要傳成什么樣子?“兒臣知道,自己所說的一切無疑是天方夜譚,母妃不信也是兒臣意料之中的事,但該說的,兒臣已經(jīng)說了!”說至此,墨錦郗話音微微一頓,旋即,接著道:“今生除了瑾兒之外,兒臣不會再要任何一名女
子,所以,母妃不要試圖給兒臣塞女人!”
北冥莜眉頭打結(jié):“說來說去,你不就是怕母妃將瀅兒強塞給你嘛!”
“既然母妃心里有數(shù),那兒臣就放心了!”話音落,墨錦郗起身。
北冥莜氣結(jié):“難道,你就不想讓自己的地位,更加的穩(wěn)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