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燦然的搖搖頭,攏了一下耳邊的發(fā)絲,“只是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有些驚訝?!?
傅臨淵注意到她眉宇間憂郁的神色,皺了一下眉,“有煩心事?”
她點點頭,嗯了一聲。
傅臨淵合上文件,放在一邊,轉頭看她,“說說,讓我開心開心?!?
“......”
姜羨魚無語。
這人怎么這樣!
不過,想想,也許男人看待同樣的問題會有不同的角度呢,頓了頓,組織了一下措辭,才開口,“如果說,一大早,一個女人從一個男人房間出來,是不是說明兩人昨晚干了什么事?”
“干了什么事?”
“這不是問你的嗎?”
傅臨淵眉梢微挑,“說的是你嗎,你今早不就是從我房間出去的?!?
“......”
姜羨魚滿臉黑線。
這狗男人就不能正經點。
不過,他這句話倒也點醒了她。
也許宋謹之跟那個什么徐總沒有什么,只是剛好她看到那個女人從宋謹之房間出來,也許兩人剛進去也不一定。
如此想著,姜羨魚覺得還是先別下定論的好,萬一有什么誤會呢。
只是一個小時后,看到相攜的一男一女時,這個想法立即打消了,神色冷了下來。
宋謹之看到她也很驚訝,想要立即放下徐嘉吟挽著自己的手臂,卻又忍了下來,垂下的眸子掩藏住眼底的情緒。
傅臨淵察覺到身邊女人情緒變化,看了宋謹之一眼,眸色沉了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