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嚇珠!
聽著一連串心聲,姜早饒有興致地觀察手心里的火紅珠子,沒想到竟還只詭物。
沒有能量波動,看來是一只特殊詭物。
“一頭,繼續(xù),用點力?!?
好嘞。
土豆保準(zhǔn)砸得它暈頭轉(zhuǎn)頭,七葷八素,哭爹哭娘……
說一個詞,砸一下。
力道一下比一下重,角度卻極其精準(zhǔn),竟一點也沒波及姜早的手。
咔嚓,咔嚓,咔嚓……
哇!疼,好疼,疼死了。
珠珠這是倒了那輩子霉運,睜眼就挨揍。人參老娘們在哪兒,它怎么保護的珠珠!
姜早幽幽說了句:“蘿卜娘都栽了,別指望它能來救你。你是自己打開珠子,還是等這塊石頭砸開?”
火珠劇烈晃動。
開,珠珠開。
珠珠就是個保存東西的儲存珠,沒啥大本事,砸開就死翹翹了。
姜早很滿意,示意一頭停下動作。
幾雙眼睛注視下,火紅珠子裂開一條縫,隨即像張開嘴巴般,露出里面的東西。
紅色粉末。
沒有任何味道,沒有特殊,就是再普通不過的粉末。
姜早定定看了會兒,“合上吧。”
珠珠乖巧聽話。
“姐,這該不會就是咱們要找的藥吧?”姜豆雙眼大亮,直勾勾盯著姜早。
姜早嘴角上揚,“是啊。”
世界好小,事情好巧。
機關(guān)算盡想找的東西,卻怎么也得不到。不上心了,它又自己送上門。
“都睡吧,明日渡海,去京城?!?
“明日?”
“嗯。”
“可,姐,他能行?”姜豆有些嫌棄地看著懷里的江簡,“連路都走不了,這要有點什么事,妥妥拖后腿。”
江簡黑著臉,“放開,我能走?!?
姜早也奇怪,“豆子,你老抱著他干嗎?不累?”
“哼?!苯共磺椴辉杆墒郑八皇翘撊踝卟粍勇穯帷!?
江簡終于離開魔爪,搖搖晃晃爬上馬車。他失血過多,確實需要休息。
姜早緊跟著也要上馬車睡覺,卻被姜豆一把拉住,“姐,你去另一輛馬車?!?
說著,也不等姜早說話,徑直推著她離開。
姜二筒木木看小弟動作,皺眉。
“看來小豆子不同意。”蔡小花搖頭。
“同意什么?”
蔡小花驚奇,“二筒哥,你該不會沒看出來吧?”
“???”姜二筒臉色看起來更木了。
蔡小花無語,不過想想也能理解,干脆低聲解釋:“江公子,他喜歡……”
她指了指姜早的后背。
說完,卻沒聽到姜二筒說話,疑惑抬頭。
呃。
姜二筒一臉殺氣地死死盯住江簡所在馬車,提刀就要沖進去,嚇得蔡小花趕緊拉住,“不行,二筒哥,瞧他那樣可禁不起你折騰,別說用刀,你一拳頭下去估計就能捶死?!?
“他找死?!?
“哥,絕對不行。”蔡小花死命攔。
馬車內(nèi),守護在江簡身邊的毒蟒蛇眼底閃現(xiàn)欣慰,很好,起碼還有個有良心的人。
姜二筒瞪她,“你跟誰一伙的?”
“他留著還有用,等以后,離開京城后,你再……那啥啊?!?
毒蟒蛇:“……”
都什么人啊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