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語氣涼薄又不屑。
南寧唇瓣顫了顫:“我可以工作,我會養(yǎng)活自己,我……”
嘩一聲。
椅子在地上滑動發(fā)出尖銳的聲音。
白弋起身進了書房。
再次出現(xiàn)時,手里捏著南寧藏好的設計稿。
他從桌上煙盒抽了一支煙,冷聲道:“就憑你這些垃圾?”
南寧嚇得僵硬在原地,原來他什么都知道。
咔咔,打火機一燃。
南寧沖上前哀求道:“別,別,求你了?!?
白弋冷冷打斷:“垃圾就該去垃圾該去的地方?!?
稿子點燃。
白弋無所謂的拿著燃燒的稿子點了煙。
南寧透過火光看著他邪佞的臉,仿佛看到了惡魔。
“不要!”
她顧不得火光,伸手去就去抓著火的稿子。
白弋卻極其淡薄的扼住她的雙腕,讓她眼睜睜看著三年心血化為灰燼。
“你放開我!別碰我!”
白弋目色陰冷,心頭生氣一股無名火。
“別碰?”
嘩啦,餐桌上的碗碟被子全部被他撣落。
白弋將南寧壓在了桌上,掐住了她的腰。
南寧眼底蓄著水,滿眼震驚。
“不!不要在這里!我不要!”
她渾身顫抖抗拒,頭繩在掙扎中松松垮垮滑落一半,發(fā)絲半扎半散,凌亂漂亮。
勾得人只想占有她。
白弋傾身而下。
“每次都說不要,每次都意亂情迷的是誰?承認吧,你離不開我。”
“不!我要離開!一定……??!”南寧滿臉羞憤,直勾勾的盯著白弋,忍著不適,“一定要走!我不屬于這里!”
白弋一怔。
第一次從南寧眼底看到恨意。
他不喜歡這種眼神。
以前,他無論怎么做,南寧都會求他,柔柔的望著他,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情。
可現(xiàn)在……好像什么東西沒了。
白弋狠狠扣住她的十指,指尖泛著血色。
“我再說一遍,別想,除非我厭了?!?
“……”
南寧悲哀的閉上眼,只求一切快點結束。
此時此刻,腦中只有一個想法,一定要離開他,不論用什么辦法。
她再也不要愛他了。
完事后。
白弋拉上褲鏈,敞著黑色襯衣,腰身勁瘦,沒有皮帶的褲子微微下移,露出了黑邊的內(nèi)褲,恰恰好壓在人魚線上,性感危險。
他微微仰頭,點了一支煙,垂落的眸子睨了一眼滿背紅印的南寧。
真漂亮。
仿佛欲望在她這里是無法控制的。
他抿了一下唇,撇開了目光,慵懶的坐在了沙發(fā)上吐出煙圈。
“去洗洗,我可不想和這樣的你睡在一起?!?
“什,什么?”
南寧拉衣裳的手一頓,難以置信的看向白弋。
白弋從不留宿,每次都是完事后洗澡離開,從來不管她有多難受。
“不想洗?是沒要夠?”
“不是?!?
南寧搖搖頭,根本沒得選擇,只能撐著發(fā)疼發(fā)酸的身體走形浴室。
中途,她眼前黑了幾秒,身體也搖搖晃晃。
白弋不耐道:“別裝了,怪無趣的。”
南寧臉一白,沒什么力氣說話,也不想讓白弋再貶低。
反正無論她說什么,白弋都覺得她撒謊。
在他心里,她和她媽一樣是個心機女,只會裝柔弱,討好男人。
她攥緊拳頭,一步一步挪進了浴室。
白弋輕嗤一聲,無聊的把戲。
浴室中。
南寧一手扶著墻,一手顫巍巍的打開水龍頭。
溫水沖刷身體時,緩解了酸疼。
就在她微微抬起腿,沖洗某個地方時,浴室門突然開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