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顯然,他們是在等周淮深。
而周淮深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,眸光分明冷了幾分。
“媽,你們這是......”紀繁星率先反問。
嚴琳有些遲疑地看了周淮深一眼,這才說道:“我們已經(jīng)在這里打擾很久了,總不能......一直都在這兒打擾下去。”
“如今,唐晉南對于自己的那些罪行全都供認不諱,而唐家的一切也都已經(jīng)回到了我們手中,所以......我們也該搬走了?!?
以嚴琳的角度,當然是覺得自己不能拖家?guī)Э诘卦谶@兒麻煩周淮深。
但她的這番話在周淮深聽來,簡而之就是,我現(xiàn)在用不上你了,所以,我要走了。
這對剛剛失去父親的周淮深來說,無疑意味著另外一種拋棄。
“仲伯很感謝這段時間,你們對我們的照顧。這是仲伯的一些謝意,你們收下吧。”嚴琳一邊說,一邊將拿在手中的一份文件,遞給了周淮深。
但在與周淮深四目相對的那一刻,周淮深眼底的冰冷,卻讓她一下子有了怯意。
“要搬走,你們就搬走吧。至于這些東西,我們不會收的?!?
說罷,周淮深就拉過紀繁星的手,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別墅內(nèi)。
“淮深!”
嚴琳小跑著想要跟上來。
但周淮深很快給守在一旁的保鏢使了眼色。
保鏢隨即上前去,攔住了嚴琳。
“淮深......”
但不論她如何呼喊,周淮深都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。
過了一會兒,周淮深站在窗戶邊,面色冰冷的看著那緩緩地從大門口駛離的車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