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丟下鞋子,還是覺得新奇,挪著挪著,又探頭往前看,似乎能讓陸妄承做司機(jī),也是一件很爽的事。
“師傅。”她叫了一聲。
這回,司機(jī)轉(zhuǎn)頭了。
外面路燈昏暗,打進(jìn)車?yán)锏墓馕⑷酰星也蝗缢搁g忽明忽暗的火星,靠著來往車輛的遠(yuǎn)光燈,車內(nèi)忽明忽暗。
忽然,一輛車駛近。
光帶從他下巴一路往上,快速掃過了他的臉。
阮清珞眨了下眼。
接著,又眨了一下。
陸妄承嘴角上揚(yáng),明顯是笑的,卻冷得叫人后脊背發(fā)涼。
“看我眼熟嗎?”
阮清珞咽了口口水。
“像不像你那死鬼老公?”
像,可太像了。
阮清珞在心里說完這一句,腦子就好像電腦殺毒完畢,瞬間重新恢復(fù)運(yùn)營。
她張了張嘴,電光火石間,覺得還是裝傻為好。
木木地靠回座椅,她似乎還沒酒醒,陸妄承也沒任何動靜。
暗地里,她的腳已經(jīng)伸進(jìn)了鞋里。
陸妄承嘴角笑意又放大一點(diǎn)。
下一秒,阮清珞猛地起來,快速開車門。
然而把手扳了半天,車門紋絲不動。
上鎖了。
前面?zhèn)鱽硪宦曒p笑,好聽,卻能要命。
阮清珞深呼吸了一口。
要不,還是裝醉?
陸妄承吸了口煙,幽幽道:“你要是裝醉,我就讓人把你吊起來,掛在酒吧里展覽。”
阮清珞:“……”
她腦子里高速轉(zhuǎn)了一圈,卻聽到前面人說:“自己爬到副駕駛,別等我請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