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朋友上次在姚園惹了人,還麻煩你幫著處理一下?!?
陸妄承抬頭看她。
阮清珞想了想,又說:“家里我想要一臺鋼琴?!?
她說著,又指了指樓上,“休息室的門鎖……”
陸妄承涼涼地看著她,“你跟我這兒念愿望清單呢?”
阮清珞:“……”
她尷尬了一下。
陸妄承似乎疲憊至極,站起身,說:“拿著錢,自己想辦法?!?
行吧。
他這回也算做個人了。
阮清珞看著他上樓,不知為何,覺得他這回出差回來有點不一樣。渾身都透著沒勁,看什么都是淡淡的。
她也難受了一天,渾身都快散架了,爬上樓,套房主臥的門已經(jīng)關(guān)上了,她自己回了休息室,匆匆洗了個澡。
把身上的傷上了個藥,臉上也涂了。
她躺倒在床上,迷糊著睡了一會兒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是疼醒的,臉上火辣辣的,手稍微一碰,都是腫的。
她艱難地挪去衛(wèi)生間照鏡子,登時嚇了一跳。
臉腫得跟豬頭似的。
她看了下時間,已經(jīng)快十二點了,睡得也蠻久的。
走出休息室,她看了一眼臥室門,還緊緊關(guān)著。
她估計陸妄承得睡到明早了,趕緊放輕了腳步。陸妄承現(xiàn)在是她唯一的靠山了,她可不敢得罪他。
下了樓,傭人們早就睡了。
阮清珞自己去冰箱里找冰塊,卻沒找到冰袋。
沒法子,她只好先用保鮮袋裝幾塊冰應(yīng)付著。
中途動作太大,冰箱抽屜掉了出來,她嚇得直念經(jīng),生怕把陸妄承吵醒了。
在樓下折騰了半天,她躡手躡腳地上樓,門一打開,陸妄承正好穿著浴袍從臥室出來,在找吹風(fēng)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