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?!眲⑷穑骸八栽陬I(lǐng)導(dǎo)的辦公室坐了半個多小時后,事情不了了之了。領(lǐng)導(dǎo)說他無理在先,考慮我也受了傷,大家各退一步,別再糾結(jié)這件事?!?
“那家伙嚴(yán)重不?沒廢了?”吳波問。
肖穎暗自翻白眼,低聲:“拜托~你不要唯恐天下不亂,行不行?如果他被廢了,那事情就嚴(yán)重了,對方哪里肯放過三冰哥!”
吳波撇撇嘴,憤憤不平。
“像這樣的混蛋,有家庭卻沒家庭責(zé)任感,有媳婦和孩子卻轉(zhuǎn)身就對不起他們,在外拈花惹草還反口罵人家姑娘倒貼——這種男人沒品也沒種!被廢也是活該!”
劉三冰搖頭笑道:“被我揍得挺慘的,重傷不至于,但最近一兩周都不可能會輕松。”
“棒!”吳波倒了一杯啤酒,笑道:“哥們,你是有擔(dān)當(dāng)?shù)暮酶绺绨?!來!我敬你一杯!?
男人聚在一起完全不必因?yàn)槭裁?,一聲“哥們”,一杯酒,就足夠叫一大堆的朋友?
劉三冰本來就是豪爽的人,立刻笑呵呵端起啤酒,跟他碰杯,然后兩人都一口悶。
孟二福是斯文人,瞧見他們?nèi)绱恕昂A俊钡淖龇?,嚇得不行?
“我……我吃肉喝湯就好。你們自個喝吧?!?
吳波是自來熟,喊道:“沒事,你就隨意,大口小口都隨你。大家一塊兒喝,氣氛才好呀!”
一旁的肖穎介紹道:“他常年在船上跟幾十個船員混著,酒量早就練得爐火純青。你們隨意喝點(diǎn)兒,別跟他拼酒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