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有?!倍苟箵u頭,“豆豆可乖了,不信你問安哥哥。”
薄歸深吸一口氣,“爹爹相信豆豆?!?
“爹爹,你跟娘親為什么又丟下豆豆跑了?”小家伙撇撇嘴,“每次都不帶著豆豆玩,你們好過分哪!”
薄歸也不好說太多,畢竟帝王中毒,事關(guān)重大,“宮里出了急事,你皇帝哥哥身子不爽,所以我和你娘便入宮侍疾,眼下已經(jīng)大好,爹爹便來這里等著,與豆豆說兩聲?!?
“哦!”豆豆恍然大悟,“原來如此!”
薄歸放下他,“好了,爹要去處理政務(wù),你得乖乖的,明白嗎?”
“嗯!”豆豆重新握住葛思敏的手,“豆豆會好好待在太學(xué)堂,跟安哥哥和師父,好好學(xué),不會讓爹爹和娘親丟臉的!”
薄歸揉了揉他的小腦袋,“真乖,進(jìn)去吧!”
“是!”豆豆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目送父親離去的背影,“安哥哥,窩怎么覺得,爹爹好像有心事?”
葛思敏想了想,“昨天夜里,祖父連夜出門,大概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吧?”
“嗯?”小家伙尾音拖長。
連將軍爺爺也大半夜出門嗎?
這里面,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?
看樣子,皇帝哥哥這病……不輕??!
公主府。
所有叛軍都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被鎮(zhèn)壓,其后被葛道云接手,至于余下來的事情,到時候再另行商議。
不過……
“趙三公子跑了!”底下人行禮。
薄歸緩步進(jìn)入房間,這是趙三公子在公主府的房間,內(nèi)里的陳設(shè)十分簡單,倒也沒有太大的異常,肉眼可見的隨意。
“這里是他之前居住的房間?!本吧礁S。
薄歸負(fù)手而立,緩步走在屋內(nèi),雁過留痕,雖然人走了,但是屋內(nèi)還是多多少少留下了痕跡。
柜門敞開著,內(nèi)里空空如也。
桌案上,尚有灰塵。
看樣子是有些摩擦的痕跡,像極了匕首之類的銳器,應(yīng)該是他走的時候挪動了什么。
其次,書桌上的白紙,留有些許墨漬,應(yīng)該是寫過什么,只可惜落筆太輕,這會是什么都瞧不出來了,不過筆桿子還擱在筆架上,筆尖上的墨汁早已干涸生硬。
“這小子藏在公主府多日,不可能什么痕跡都沒留下?!本吧降溃耙呀?jīng)讓人去搜了,連帶著公主府所有的奴才,都會一一受審?!?
薄歸沒吭聲,只是瞧了一眼床邊的位置。
枕頭底下,似乎是壓著什么?
見狀,景山當(dāng)即掀開了枕頭。
在底下果然藏著一樣?xùn)|西,大概是事發(fā)突然,趙三公子走得太著急了,所以沒能及時帶走。
景山猶豫了一下,其后將那東西默默拾起,反復(fù)在手中查看之后,畢恭畢敬的遞給了薄歸,“主上,這到底是什么東西?”
瞧不明白。
薄歸伸手接過,眉心狠狠皺了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