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謙神情當即猥瑣起來:“你說的是你那位小夫人?她竟然也好這些,倒是和我志趣相投,就是她這多少都有些不知輕重了,開口就要這種寶貝......”
秦峫聽不得他這般說蘇棠,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:“不是她?!?
付謙不信:“不是她還能是誰?你還有別的......”
他話音忽的一頓,隨即吸了口氣,“我想起來了,你定親的是蘇家那位大姑娘,是她要?。俊?
他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,如果是蘇棠要,他最多只是和方才一樣,說一句不知輕重,可若是蘇玉卿要,那就是蘇家要,這蘇家可已經(jīng)給秦峫惹了不少麻煩了。
“我聽說你那位準岳父先前惹事就是因為要給肅王著書,巧的是,這吳道子的畫也是肅王的心頭好,子崮,你說這巧不巧?”
秦峫不由沉默下去,今天蘇玉卿說要這畫的時候他便覺得古怪,只是畢竟是自己愧對已久的人,他不愿意把人往壞了想,卻不想對方的意圖竟鮮明到付謙一聽就明白。
他腦袋又有些疼,抬手用力掐了一把才嘆了口氣:“你無需擔心,我已經(jīng)警告過蘇家,這是最后一次,日后他們不管再犯什么事,我都不會插手?!?
付謙知道他的為人,這話既然說出去,想必是真的有這個打算,只是有些事情真發(fā)生的時候,就不是說得那么簡單了。
“你心里有數(shù)就行,別的我也不多說了?!?
秦峫道了謝,起身就要走。
付謙有些驚訝:“這都午飯時辰了,不用了再走?”
“我再去別處打聽打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