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父皇的視線后,我用帕子緊緊捂住了臉,身子微微顫抖似乎是在抽泣,讓身邊跟隨的人們不住安慰。
但其實是我快掌不住笑了。
不能笑。
還有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,若是傳到父皇耳中就不好了。
到了母后處,我險些沒認出她來。
這才多久,怎么就多了這么些白發(fā),臉也凹陷下去許多。
我問伺候她的人怎么回事。
那幾個宮人們小心翼翼道:“自打上次公主離開后,娘娘就變成這樣了,動不動說有人要殺她和廢太子,如驚弓之鳥......”
真是。
不就是上次說了些嚇唬她的話嗎,怎么壞人的膽子怎么也這么小呢。
我冷冷道:“上次我來,是奉父皇之命敲打提醒,讓她注意自己行,不要作沒了皇后之位,什么時候說這種話了?”
“你們這話說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栽贓我什么呢?!?
宮人們連忙跪下打自己耳光,說自己說錯話了。
我繼續(xù)道:“皇后娘娘本就精神不濟,聽了那敲打后自己理解錯了,這可怪不到別人身上?!?
“往后若是有其他人問起,注意你們的辭!”
反正每次我來都是清走其他人的,絕不會被第三人聽到。
母后如今瘋瘋癲癲的,她不瘋的時候說話也是著三不著兩的,就算有什么機會對外說我說的那些話,也不會有人信。
宮人們連聲答應(yīng)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