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弋眼神深幽,盯著南寧的眼睛,用力吻了下來。
南寧背著突如其來的霸道驚了一下,忍不住揪住了他胸口的衣領抗議。
白弋微微松開幾分,微涼的鼻尖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蛋。
南寧喘了喘,嗓音有些虛軟:“你,你先放開我?!?
沒想到她也是這么說,白弋的身體靠得越緊。
南寧抬眸瞪著他,他卻得逞輕笑,俯身再度吻住了她的唇,將她死死抵在門背上。
凹凸的門板硌得南寧直皺眉。
夜深了,還未開頂?shù)姆块g看似一片靜謐,門口隱約發(fā)出細微的響動。
南寧仿佛被火爐炙烤著,唇間斷斷續(xù)續(xù)呼出潮濕黏膩的氣息,不知何時,額間已經(jīng)冒出了一層細汗。
身體也因為白弋的撩撥戰(zhàn)栗不止。
而她面前的男人依舊衣冠楚楚,只是胸口襯衣多了幾道褶皺。
男人掐著她的腰,另一只手輕撫作亂。
反倒是她,外套也不知道何時被剝落,里面的白襯衣被扯開了幾顆扣子,粉白的肩膀都漏了出來。
白弋的吻順勢而下,手也跟著游走。
起初,南寧還能抵抗,但最終她還是敗下陣來,被男人滾燙的手扶著臉,吻住她微顫的唇瓣。
她被問的頭腦發(fā)昏,白弋貼在她耳邊低語。
“對不起,南寧。”
“你……哪有這樣道歉的?”南寧哈氣道。
“身體力行顯得真誠。”
“混蛋!”南寧無力反抗。
“嗯?!?
白弋扯掉了身上的外套和領帶,松開襯衣抱著南寧進了房間。
南寧倒在床上時,整個人都感覺有些缺氧昏沉,偏偏身體又被喚醒了一些記憶。
她克制的扯著身下的床單。
誰知道,身上的男人卻真的身體力行的想讓她滿意。
“……”
南寧癱軟在他懷中,臉上潮紅未消,只能幽怨的盯著他。
白弋看著她濕漉漉的眸子,腹間一緊,傾身又吻了過去。
一夜迷醉。
南寧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才緩過來。
再次睜眼時,身上已經(jīng)換了干凈的睡衣,就是做起身時,腰酸了片刻。
緩了緩,她起身走出房間。
白弋衣著干凈利落的坐在餐桌前,旁邊是馮承在從袋子里拿出早餐。
“醒了?過來吃點東西?!?
“嗯?!蹦蠈幾拢人岬冒櫭?,喝了一口牛奶才問道,“你說有事要和我說,什么事?”
“昨晚我覺得我……”
“好了,我知道了?!蹦蠈幧钗豢跉?,她就不該相信他。
白弋沒再說話,將盤子里剛做的松餅放到了她的盤子里。
“先吃早餐?!?
“嗯?!蹦蠈幊粤艘豢谒娠?,想到了什么問道,“你已經(jīng)回白家了,那你什么時候從我奶奶那搬出去?”
“你什么時候搬到我那去?”白弋不喜歡拐彎抹角,非常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提議。
“你家是旅館嗎?踹走一個,再換一個?!蹦蠈帥]好氣道。
“……”
白弋狐疑的看著南寧。
他剛要說房子已經(jīng)打掃過了,馮承快一步端起咖啡遞到了他唇邊。
“先生,先喝點咖啡,搬家的事情也不著急?!?
“嗯?!?
白弋就沒繼續(xù)這個話題。
南寧吃完就起身:“我和嘉寶約好去看聽晚,慢走不送了?!?
說完,她轉(zhuǎn)身進了房間。
白弋端著咖啡的手一頓:“她干什么?”
這話馮承聽了都暈:“先生,南小姐在喬妗身上吃了那么多虧,你還讓她搬去你和喬妗住的別墅,別說女人了,我一個大男人都受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