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桌面上的錢,大家都全神貫注起來。
南寧則趁著兩人牽手的時候,在白弋掌心一個字一個字寫完了要說的話。
「有人被困,小孩,女人?!?
白弋面色波瀾不驚,但眼波卻晃了晃,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(yán)重性。
這里本來就不是什么光明地方,哪怕是每天陽光普照,這里也未必有光。
孩子和女人在這里是絕對的弱勢,一旦發(fā)生什么事情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南寧又寫,「通知了蕭少?!?
白弋這才放心下來,只是緊緊握住了南寧的手。
南寧對他笑了笑。
牌發(fā)完,對面兩個男人笑了起來,看來是好牌。
南寧立即看了看對面,又死死盯著白弋面前的牌。
誰知道,白弋看都不看牌,就繼續(xù)跟賭注,這一舉動,讓南寧都有些心驚膽戰(zhàn)。
雖然賭玩的就是心跳,可這也太挑戰(zhàn)自己了。
牌都不看,怎么賭?
白弋輕輕掃了她一眼,看樣子已經(jīng)有了計策。
南寧便不露任何神色,靜靜的看著桌面上越來越高的賭注,心都跟著提到了嗓子眼。
最后,笑面虎笑盈盈道:“白先生,開吧。我們倆可都不小,怕是您在商場上的運籌帷幄在這里失靈了?!?
高壯男人輕笑道:“賭桌大部分靠得就是運氣,是需要看天的?!?
他一邊說,一邊玩著拳頭,骨頭咯咯作響。
仿佛下一秒就會將別人的腦袋捏碎了。
這時,經(jīng)理走出來圓場。
“各位,咱們都是為了開心,不用動氣?!?
他又看向白弋:“白先生輸贏乃是人生常態(tài),你也不用放在心上,這樣吧,我去給你多準(zhǔn)備一些籌碼,就先欠著,等你贏了再還給我們,盡興才是最重要的?!?
白弋修長的手指抵在額角,冷冷的盯著經(jīng)理。
“我什么時候說我輸了?”
經(jīng)理一驚,看著白弋一點點掀開牌,眼珠子都震動了起來。
“不可能!怎么會這樣?”
“謝謝了,這些錢都是我的了。沒想到心血來潮玩一玩,還贏了這么多錢,就當(dāng)是孝敬給我女朋友的。”
白弋伸手將桌面的籌碼朝自己攬。
南寧本來很緊張,但聽到白弋說自己是他女朋友,還是愣了一下。
回神時,經(jīng)理壓住了桌面。
“白先生,既然贏了這么多,不如再玩兩把?”
“不了,我還有事,要走了,你們兌換成支票給我就行了?!?
白弋看都不看經(jīng)理。
經(jīng)理卻徹底惱怒了,對著高壯男人試了一個眼色。
男人猛地站了起來:“贏錢就想走,怎么可能有這么好的事情?”
白弋也不急,語氣森森道:“那你想怎么樣?”
男人握緊拳頭,用力錘了一下桌角,直接把實木桌砸了一到裂痕出來。
“要么留下錢,要么留下人?!?
經(jīng)理看著白弋打圓場,但嘴里的話卻帶著幾分威脅。
“白先生,每個場子都有自己的規(guī)矩,我勸你還是明白事理一些,畢竟這里也不是你的地盤是不是?”
白弋冷哼一聲:“贏不了,還輸不起,果然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人?!?
“白先生,既然這么說,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?!苯?jīng)理退后一步,對著兩個男人道。
說完,他們倆和門口的保鏢沖了過來。
在他們眼中覺得對付白弋這樣的公子哥太容易了。
可他們還是小看了白弋這樣的公子哥,一腳直接將人踹飛一個保鏢。
經(jīng)理眼看情況不對,立即指了指南寧:“先抓那個女人,比之前的肯定之前?!?
南寧一驚,看來這些勾當(dāng)他們都輕車熟路了。
不過她也不傻,抓起手邊的酒瓶就亂舞,她也不想成為白弋的累贅。
“誰敢靠近我?”
一個沖向她的就是那個笑面虎,他搓搓手笑道:“美人,你到底還是落入我的手里了,你就拿著一瓶酒,就算是砸下來都不痛不癢的?!?
“是嗎?”
南寧冷笑,撕下一截裙擺,塞進了酒瓶里,直接點燃。
酒瓶瞬間變成了燃燒瓶,砸誰,誰就被點著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