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大喊一聲后,女服務(wù)員上前幫忙,就連包廂里的經(jīng)理也追了出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今天有大魚,他可不想出什么岔子。
南寧驚恐的指著身上的人:“你們怎么回事?都喝成這樣了還留在這里干什么?萬一把白先生驚擾了,沒興致了怎么辦?”
她這么一說,經(jīng)理立即喊來兩個壯漢。
“把他扔出去?!?
“是。”
喬裝打扮的馮承就這么輕而易舉的離開了賭場。
南寧塞給他的紙應(yīng)該也會到蕭野的手里。
確定一切完成后,她給了那個女服務(wù)員一個安心的目光,然后跟著經(jīng)理回到了白弋的身邊。
看著白弋面前的籌碼,她愣了一下。
“這么多了?”
“今天我的手氣好?!卑走目聪?qū)γ婺樕F青的兩人。
笑面虎男人再也無法保持原本的態(tài)度,他立即站了起來。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我們玩最后一把,一定要大?!?
“可以?!卑走苯訉①I去年幾千萬的籌碼扔了出去,“一把定輸贏,如何?”
經(jīng)理有些為難的蹙眉,看了看兩人示意別亂來。
但這兩人似乎已經(jīng)殺紅了眼,根本不在意經(jīng)理說了什么。
“繼續(xù)為什么不繼續(xù)?”
“就是?!蹦莻€壯漢也站了起來,聲音洪亮,在整個房間回蕩。
聽上去有些可怕。
笑面虎呵呵笑著:“白先生,待會兒你不會因為輸錢就耍賴吧?”
白弋為了讓人明白他是條大魚,無所謂的抽著煙,神色冷然隨意。
“就這點?我還要耍賴?你們這么強調(diào),是因為輸不起嗎?”
被白弋這么一刺激,這兩個人相視一眼,瞬間將面前的籌碼都推倒在了桌子中央。
這兩人顯然是賭場的托,是來給白弋做局的。
開始幾局都是在測試白弋的心態(tài)。
一般人都會沾沾自喜,覺得自己的運氣太好,不賭可惜。
慢慢開始輸,開始輸?shù)枚己苄?,是個人能夠承受的范圍。
覺得無關(guān)緊要,能贏回來。
到后面就是憋著一口氣,非要贏回來。
漸漸地就會越陷越深直到無法自拔,甚至被這些人掌控。
本以為這些錢已經(jīng)夠龐大了。
沒想到對面這個笑面虎,還有別的心思。
“白先生,既然賭這么大,不如咱們再玩大一些?!?
“怎么玩?”白弋吐出白霧,慵懶冷漠。
笑面虎抬手指了指南寧:“我要她。”
南寧心口咯噔了一下,她都沒有和這個男人說過什么,就連眼神都沒有交流過。
他在說什么混賬話?
要她?
她是物品嗎?
南寧抿了抿唇,她知道現(xiàn)在的情況,順著對方更容易引對方上鉤。
可這種話,某種程度上說,讓她極其的不舒服。
她死死捏著手指,將一切不滿都咽回了肚子里,隨便白弋說吧。
沒想到,白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,看著笑面虎道:“不,除了這個。我可以再追加,隨你開。”
聽聞,南寧擔(dān)心的握緊了他的手,示意他別亂來。
白弋的手卻握得更緊了一些。
他盯著兩人道:“要錢?還是要女人?你們這一點都分不清楚?”
即便是這兩人的心思是要女人,可他身邊的經(jīng)理一定會暗示他們要錢。
他們應(yīng)該和周駿一樣欠了這里不少錢,然后不得不做托。
根本無法違抗賭場的心思。
果然,兩人剛才盯著南寧的眼神還在放光,掃了一眼經(jīng)理后,女人這兩個字都不敢再提了。
笑面虎圓場道:“我們只是和白先生開個玩笑而已,來賭場當(dāng)然是為了錢是不是?”
“你明白就好,發(fā)牌吧。”白弋示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