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先生……白先生……沒死,他回來了!”新助理興奮道。
“什么?”
喬妗驚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。
新助理道:“喬小姐,你是不是很高興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喬妗話都說出來。
這時,門口響起一陣騷動。
“怎么了?我回來不高興嗎?”
白弋低冷的聲音傳入喬妗耳畔。
喬妗看著走近的男人,嚇得一個趔趄,扶著桌子才穩(wěn)住身體。
下一秒,她快速跑向白弋,伸手想要抱住他。
“白弋!”
誰知道,白弋直接避開了她的擁抱,緩緩坐在了沙發(fā)上。
“事到如今,不用演戲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喬妗握拳,努力穩(wěn)住自己的氣息。
“香檳?!?
白弋懶得廢話,開門見山。
喬妗呼吸一促,腳下最終發(fā)軟,摔坐在單人沙發(fā)上。
“你……你早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白弋淡淡開口。
“所以你就是等著我下手?你為什么這么對我?我都要嫁給你了!”喬妗含淚質(zhì)問道。
白弋抬眸看著她,冷道:“喬妗,你也可以不害我,這是你自己的選擇,還有……偷來的東西終究是要還回去的?!?
喬妗一怔,眼淚懸著哭不出來。
“偷?什么偷?”
聞,白弋都有些佩服喬妗的心理,也難怪這么多年她能臉不紅心不跳的騙他。
然后將那些故事說的繪聲繪色。
白弋直接道:“我給你的銘牌是完整的,為什么你只剩下一半了?還有一半呢?”
喬妗哽咽道:“我說了不小心掉了,你為什么不相信我?”
“為什么斷了?”
“就……”喬妗不敢隨便回答。
她每次都會刻意不知道的細(xì)節(jié)。
比如為什么銘牌會斷,她根本不知道,因為她偷來的時候就剩下一半。
白弋等不到她的回答,又問道:“你對我說的悄悄話是什么?”
喬妗咬唇。
白弋繼續(xù)道:“你為我做的珠寶設(shè)計又有什么深意?”
喬妗臉色逐漸驚恐,身子也跟著癱軟下來。
白弋冷冷的看著她:“喬妗,還要我問下去嗎?所有的一切都該還回來了?!?
喬妗不明白他最后一句話的寒意。
白弋抬眸看向辦公室門口:“進(jìn)來吧?!?
下一秒,南寧走了進(jìn)來,手里還多了一樣?xùn)|西。
她十幾歲時隨后畫的設(shè)計稿,很稚嫩。
可因為她從未來過喬妗的工作室,所以都不知道自己丟失的東西就被喬妗掛在展覽區(qū)。
她捏緊設(shè)計稿:“喬妗,這是你設(shè)計的嗎?”
看到南寧的剎那,喬妗便知道一切都完了,她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她臉色煞白的指著南寧:“你們……你們……”
南寧死死等著喬?。骸澳銥槭裁磿滥敲炊??”
喬妗目光掃視兩人,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暴露了。
嚇得她直接從沙發(fā)上癱坐在了地上,可即便如此,她也不愿意多說。
而是選擇仰望著白弋,帶著幾分哽咽道:“我跟了你五年多,你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?”
白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冷聲道:“喬妗,你來找我時,我是高興的,但這幾年,你到底是抱著什么心態(tài)和我在一起,你心里很清楚?!?
“你在意的是我對你的感情,還是對失去一切的恐懼?”
“你要是真的對我有感情,又怎么會遞上那杯香檳?!?
“所以,喬妗,質(zhì)問別人的時候,先想想自己做了什么?!?
白弋的回答幾乎堵住了喬妗接下來的質(zhì)問。
她原本還想憑借著五年多的感情懇求白弋對自己寬容一點。
顯然,白弋什么都知道了,他不會放過自己的。
喬妗眼底浮現(xiàn)恐懼,她也顧不上曾經(jīng)引以為傲的驕傲,連滾帶爬的到了白弋的腳邊。
“白弋,你別這么對我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我以后不敢了?!?
“求求你,別對我那么狠心?!?
喬妗很清楚招惹了白弋的下場。
看著這一幕,南寧抿著唇,心情很復(fù)雜。
心弦緊繃,她真的很害怕白弋說放過喬妗,那她這些年遭受的算什么?
原諒短短兩個字,可真的做起來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永遠(yuǎn)都是為難受傷的那個人。
就在南寧呼吸苦難的時候,白弋起身拍了拍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