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弋冷眸掃過面前兩人,森寒道:“我都不知道只有我死了才能換取兩家的和平共處。”
白躍平和楊雅的臉色一僵。
身后楊少恒有些沉不住氣,上前護(hù)住楊雅道:“白弋,你怎么和長輩說話的?”
白弋臉色幽冷的看著楊少恒:“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?楊氏因?yàn)槟愀阍伊硕嗌俸贤?,需要我?dāng)眾說出來嗎?不是有個(gè)好媽就能補(bǔ)救一切的?!?
“你……”
“少恒?!睏钛帕⒓蠢×藯钌俸?,阻止楊少恒沖動(dòng)行事。
白躍平也站了出來轉(zhuǎn)移話題:“白弋,夠了,既然你沒事,那先做正事,簽約吧。”
“不簽了?!卑走渎曢_口。
“你……你憑什么?”白躍平氣急敗壞道。
“因?yàn)槲艺f了算,或者……你說一些我覺得有用的信息?!卑走懖惑@開口。
白躍平呼吸一窒,隱約覺得白弋似乎在暗示什么。
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白弋盯著他沉默不語。
“住口!還沒鬧夠嗎?都是一家人像話嗎?都跟我去休息室,讓大家稍等一下?!?
白老爺子站了出來,阻止了事態(tài)發(fā)展了下去。
但他的話卻透著一股威嚴(yán),似乎很確定這合同一定能簽。
這句話一下子安撫住了眾人。
幾分鐘后,白老爺子帶著人走進(jìn)了休息室。
一坐下,他便握拳砸在了茶幾上,驚得白躍平和楊雅兩人不敢說話。
白弋卻十分冷淡,帶著顧聞景和蕭野緩緩入座。
然后端起桌上的茶壺給白老爺子倒茶。
“爺爺,喝杯茶消消氣。”
“消氣?你真的不知道我在氣什么嗎?難道你不該解釋一下嗎?”白老爺子憤怒道。
“該解釋的不是我,是你身邊的兩位?!?
白弋一邊說,一邊給自己和好友倒了茶,慢悠悠的喝著。
白躍平反駁道:“你什么意思?我還沒問你呢,都這么一大圈子,你耍我們玩?你眼里還有我這個(gè)父親和爺爺了?”
楊雅附和道:“白弋,這的確是你的錯(cuò),你沒事怎么不早點(diǎn)回來?嚇我們合適嗎?還非要在簽約的時(shí)候回來,這不是擺明了給我們難堪?”
不等白弋回答,楊少恒也站了出來諷刺他。
“白弋,外面的人都在等著,我勸你還是早早把合同簽了?!?
“哦?”白弋看著眼前的人,冷笑道,“誰給你的底氣?你媽,白躍平,還是爺爺?”
“白弋!鬧夠了嗎?”
話音剛落,白老爺子手里的杯子砸在了地上。
碎片四濺,有一片甚至劃花了白弋的臉頰。
但他并沒有閃躲,只是面無表情的擦掉了臉上的血跡。
而對(duì)面的三人面露得意。
仿佛已經(jīng)拿捏了白弋。
這時(shí),門被人推開,南寧和陳嘉寶帶著人沖了進(jìn)來。
“住手!”南寧大喊一聲,擋在了白弋前面,“老爺子,白先生回來,你不問一句發(fā)生了什么就在指責(zé)他,你別忘了這次的合作,白先生本來就打算和白家合作,搞砸這一切的是他嗎?”
一看是南寧,白老爺子的神色更加難看。
他指著南寧,威嚴(yán)道:“這是我們的家事,與你何干?你給我滾出去?!?
“誰敢?!卑走鹕韺⒛菍幚搅伺赃叄八俏覀兪俏夜镜娜?,誰能趕走她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白老爺子難以置信的看著白弋。
陳嘉寶看情況不對(duì),趕緊把身后的人請(qǐng)到了白老爺子面前。
“老爺子,這兩位總該能說上話吧?”
這兩位不是別人,是顧啟仁和蕭慎。
顧啟仁蹙眉道:“老爺子,來的路上,我們已經(jīng)聽說了,白弋也不容易,你何必逼他呢?”
蕭慎冷:“有些人做的事情,何必要怪孩子?”
“顧啟仁!蕭慎!你們倆摻和什么?”白躍平不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