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麻煩?!卑走ё秩缃鸬?。
陳嘉寶抬眸:“那樓上……”
蕭野無所謂的坐下:“有人去就行了。新娘還能不下來?”
這樣都行?
陳嘉寶感慨完,想起了自己的正事。
她從包里掏出了一份東西給白弋:“白先生,新婚快樂,給你的禮物?!?
白弋掃了一眼,夾著煙的手沒怎么動,直到看到禮物盒上大蝴蝶的手法。
他頓了頓,將煙架在了煙灰缸上,然后接過了禮物。
“南寧?”
“啊?你怎么知道?”陳嘉寶都弄不懂他們了,怎么都能猜到。
“她的蝴蝶結(jié)永遠都是反的。”
白弋用指腹蹭了蹭蝴蝶結(jié)。
陳嘉寶看著他的小動作,心情有些復雜,干脆開門見山:“珍妮死了,臨死前不叫救護車卻給南寧轉(zhuǎn)發(fā)了一封郵件,就在資料袋里,白先生,我勸你看完三思而后行。”
顧聞景正喝茶,聽聞詫異道:“你說珍妮死了?”
“嗯,自殺,可她卻拼命的發(fā)了郵件,最后還想打電話求救,這哪里像自殺的人,不過他們說她是抑郁癥,平時沒有癥狀?!?
“這不用對,其實抑郁癥還是有一些反常的,只要注意一點還是可以看出端倪,她在公司那么多同事,不可能一個人都看不出她的反常吧?”顧聞景分析道。
“反正我們沒看出來,她前幾天還發(fā)朋友圈說要做伴娘了。當天就自殺了,這都覺得奇怪?!标惣螌毜?。
“的確奇怪。那郵件說的什么?”顧聞景問道。
“你們自己看吧,免得說我亂說。”
陳嘉寶指了指資料袋。
蕭野和顧聞景湊近了白弋。
看到內(nèi)容后,蕭野愣了一下。
蕭野看向白弋道:“喬妗不是孤兒嗎?所以才考上大學后無依無靠來找你幫忙?”
顧聞景卻道:“這個喬天浩手里的戒指,我對比過了,的確是喬妗最近的設計?!?
“那個是她剛出獄的親哥,在舊城的時候還對我和南寧污穢語!”陳嘉寶道。
“你們倆去舊城干什么?”蕭野皺眉。
陳嘉寶看了看白弋,小心翼翼道:“南寧在那長大的?!?
蕭野和顧聞景一愣。
“南寧也是舊城的人?”
“還不止……”陳嘉寶意有所指的看想白弋。
她覺得很奇怪,為什么白弋一點都不好奇?
白弋將資料交給了蕭野和顧聞景。
蕭野掃了一眼:“喬天浩是被人舉報后坐牢的,幾乎同一時間,喬妗找上了白弋,是我想的那樣嗎?”
顧聞景點頭:“舉報喬天浩的人應該就是喬妗,如果喬妗有一個偷雞摸狗的親哥,即便是現(xiàn)在鍍了十層金子,白家也不會同意的?!?
孤女掀不起風浪,但若是一個混混親哥就另當別說了。
陳嘉寶瞪大眼睛:“我也看過,我怎么沒想到?你們單看這句話就能猜到這么多?”
“你真的是挺純的?!笔捯耙徽Z雙關。
陳嘉寶嘖一聲,哼著撇過了腦袋。
白弋卻一聲不吭的打開了禮物盒,最先看到的是那半塊銘牌。
喬妗說是沒注意,也不知道怎么就剩下半塊了。
她說的時候沒看他,有些心虛。
當時白弋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但其他的都能對得上,所以他本能的覺得她只是覺得弄壞了銘牌,不知道怎么解釋。
原來在南寧手里。
此時,白弋并不質(zhì)疑。
因為南寧手里這半塊銘牌更有價值,上面有他的照片,她拿著找他,說出當年的事情,他也會信。
可她說的時候,他只是不屑一笑。
想著她肯定是讓南慧從白躍平那打聽來的。
原來……
陳嘉寶解釋道:“南寧說銘牌摔壞后,她想去買膠水,回來自己的盒子就不見了,她媽說丟了,但你們也知道南慧那個人,她就喜歡刺激南寧。后來南寧沒有證據(jù),是因為她被……再后來房子拆遷,她以為這東西早就被埋進土里了,事實上被她奶奶一直收著?!?
說完,她以為白弋會有所觸動,誰知道他竟然只是松了口氣。
然后戴上扳指,緩緩起身道:“新娘下來了,走吧。”
什么?
還要結(jié)婚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