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巴不得呢。
南寧抬眸,目光掃過眾人,迎上了白弋的墨眸。
他蹙著眉,臉色晦暗。
南寧心底苦笑,他永遠都不相信她。
她收回目光,平靜道:“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,我剛才不過是弄臟了披帛去洗手間清洗一下而已?!?
說著,她從臂彎拿起有些潮濕的披帛。
喬妗冷笑一聲,覺得南寧真蠢,居然找這種借口。
她反駁道:“南寧,你就別撒謊了,你做的一切珍妮都看到了,你是來處理給蕭少下藥的杯子吧?結(jié)果被尋找蕭少的楚小姐發(fā)現(xiàn),所以你就對楚小姐下手了。”
有理有據(jù),就算是南寧沒有人贓并獲,可眼下她也難逃一劫。
南寧走進喬妗,笑道:“喬小姐,說話要有證據(jù),單憑珍妮這幾句話,我也可以說珍妮在栽贓陷害,或許是她心懷不軌處理酒杯呢?或許是她被楚小姐發(fā)現(xiàn),然后她帶走了楚小姐呢?”
“絕對不可能!珍妮和蕭少根本不熟悉,她為什么要這么做?我倒是聽說陳嘉寶對蕭少一只都死纏爛打,但蕭少只對楚小姐好,或許是你們在設計什么?!?
喬妗繞了一圈將話題再次繞到了南寧和陳嘉寶身上。
南寧輕笑一聲:“聽說?這么說喬小姐的話全是推測,我們可都知道珍妮是你的助理,你不會想包庇珍妮吧?”
“南寧!你別血口噴人!你有證據(jù)嗎?”珍妮一著急,搶先開口。
此話一處,喬妗頓時瞪了她一眼。
上當了!
南寧看向眾人,冷笑道:“原來你們還知道凡事要講證據(jù),我還以為是誰先開口誰就有理?!?
珍妮噎住。
喬妗剜了一眼珍妮,旋即清了下嗓子道:“其實下藥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,不如我們找當時的服務員過來問問,或許她能知道什么,畢竟我們也不能冤枉好人?!?
珍妮立即附和道:“對,我相信老天爺會還我一個清白的,就怕到時候某人哭都來不及?!?
話落,喬妗和珍妮不約而同看向了南寧。
南寧皺眉,死死握拳。
眾人一看便覺得她是心虛害怕了。
楊雅立馬煽風點火,大聲道:“還不去把剛才給蕭少和陳嘉寶送和解酒的服務員給我找來?”
不一會兒,剛才的女服務員被帶到了眾人面前。
女服務員沒見過這么大的陣仗,小心翼翼抬眸,一對上白弋冷冰冰的目光,直接趴在了他腳邊認罪。
“白,白先生,我說,我什么都說。我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“是誰?”
白弋垂手而立,臉色危險,沉冷的調(diào)子帶著肅殺之氣。
女服務員身子抖了抖,顫巍巍抬手指向南寧:“是她!她給我錢,讓我等她旁邊的那位小姐將楚小姐潑濕支開后,就以楚小姐的名義送兩杯和解酒,并且讓我在蕭少那杯酒里下藥?!?
“對不起,我錯了,是我鬼迷心竅了!”
女人哭哭啼啼的趴在地上,一只手還直直的指著南寧。
喬妗怫然道:“南寧,你真的太過分了!現(xiàn)在人證都有了,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的?我勸你做人善良一點,你已經(jīng)害死一個人了,你還想害死楚小姐嗎?”
害死一個人?
眾人怔忡,滿臉震驚的看著南寧。
仿佛要將南寧就地正法一樣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