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具,你懂吧?就是隨便玩,隨便折磨?!?
“讓他往東,他不能往西,一旦不聽話,我就讓他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?!?
“白先生?這個位置他坐不久的,我和你說這么多是希望你能識時務(wù)一點(diǎn)?!?
“懂嗎?”
楊少恒走到了南寧身側(cè),對著她的側(cè)臉吹了一口煙。
他身上有男士香水味,再混上香煙味一點(diǎn)也不好聞。
南寧嫌棄皺眉,直接道:“聽不懂。我可以走了吧?”
她的理智還在告誡自己,千萬不要牽扯進(jìn)白家和楊家的恩怨中,她承受不起。
走出去兩步。
身后的楊少恒嗤笑一聲。
“不懂就算了,反正很快你就會看到白弋像以前一樣跪在我腳邊道歉,我家后院的狗鏈特意留了一條,剛好給他?!?
他話不像是一時興起,反倒是像回憶。
南寧想起了第一次見白弋的樣子,漂亮的少年卻異常清癯。
身上的傷口新舊交替,一層覆蓋一層。
她不敢想象高高在上的白弋當(dāng)初到底是怎么度過的。
最后,南寧還是違背了理智,停了下來。
她轉(zhuǎn)身看著笑容滿面的楊少恒。
“楊少,你了解我嗎?”
楊少恒沒想到南寧會反問這樣的問題,有些奇怪。
“你是南慧的女兒。”
“就這樣?所以你就覺得我和南慧一樣,見風(fēng)使舵,貪圖富貴,對吧?”南寧輕聲道。
“難道不是?”他語氣中帶著不屑。
南寧并沒有生氣,比起白弋冰冷的調(diào)子,楊少恒還差的遠(yuǎn)。
“楊少,你最不應(yīng)該的就是輕敵。我錄音了?!?
“我只要隨隨便便的找個媒體放出去,你知道會是什么后果嗎?”
“楊總是副總,下次恐怕什么總都不是了吧?”
“水往低處流,人往高處走,楊少怎么還反其道而行?我想以白先生現(xiàn)在的能力,送你十根狗鏈還是送得起的?!?
南寧說完,掏出了手機(jī)比劃了幾下。
楊少恒眼底閃過一絲難以置信,就連手里的煙掉在地上都顧不上。
“南寧!”
“我們不熟請叫我南小姐,還有,你媽和白先生的母親是親姐妹,你們卻欺負(fù)她唯一的兒子,真不知道這有什么好對女人炫耀的。我們女人沒你想象的膚淺,只會覺得你們母子倆心狠手辣。有本事你現(xiàn)在斗得過他呀,在女人面前耍嘴炮的男人,我們一并稱之為孬種?!?
南寧十分不客氣的加重孬種兩個字。
楊少恒氣得臉上再無半點(diǎn)溫柔之色。
他狠狠踩了一腳煙頭,指著南寧道:“給你臉,你不要是不是?白弋算什么東西!他今天就會被我踩在腳下!”
“楊少果然非同尋常,永遠(yuǎn)都注重你的下半身?!蹦蠈幹S刺。
剛才跳舞暗中用腳給白弋使袢子。
現(xiàn)在有想要踩在白弋頭上。
可不就是注重下半身。
楊少恒氣急敗壞道:“南寧,有一天我會讓你求我的?!?
南寧咬唇,知道自己把楊少恒氣瘋了。
楊少恒轉(zhuǎn)身離開后,南寧捏緊了手機(jī),身體都有點(diǎn)發(fā)軟。
她哪里有什么錄音,全是嚇唬楊少恒的。
當(dāng)她轉(zhuǎn)身時,迎面撞上了一個人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