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前,她以為她勝利了。
然而,她也嘗到了苦頭。
因為傷了頭,即便是手術(shù)及時又很成功,可她卻遇上了千分之一概率的后遺癥。
好像報應(yīng)一樣,她為了搶走南寧奶奶的醫(yī)生,說自己的手不受控制。
如今,她的手真的不受控制了。
平靜時還能遮掩,但一旦情緒激動,手就會止不住的顫抖。
如今的她設(shè)計的圖都畫不完整,為了不讓別人發(fā)現(xiàn),她只能珍妮在旁邊輔佐。
而南寧,即便在她的打壓下,還是在上流圈打開了她自己的路。
想著,喬妗的恨意一層一層漫上來,臉上的猙獰越發(fā)明顯。
她只有白弋了。
她不能失去白弋。
更不能惹白弋生氣。
喬妗早就愛上了靠著白弋的權(quán)勢掌控一切的感覺,她不想再變回普通人。
她握緊了拳頭,一步一步后退。
退到了安全區(qū),她盯著那扇門,攥緊了發(fā)顫的手。
心里想著,南寧,半年前,我能斗贏你,以后,照樣可以。
南寧,咱們走著瞧。
喬妗轉(zhuǎn)身退出了房間,然后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酒店。
這一幕剛好落在一直等著看戲的楊雅眼中。
楊雅狐疑道:“居然沒有鬧起來?喬妗現(xiàn)在好歹也是個角色,又是白弋名義上的未婚妻,拌嘴的權(quán)利還是有的,她怎么看上去憂心忡忡的?”
身后男人拿著手機(jī)道:“有人壓了喬妗即將結(jié)婚的熱搜?!?
楊雅眼眸一轉(zhuǎn),露出嘲諷的笑意。
“自導(dǎo)自演被拆穿了啊,哈哈,真是有趣?!?
“楊總,以喬妗現(xiàn)在的身份,誰敢針對她?”
“怎么沒有?”楊雅不屑道,“白弋?!?
“白先生?可喬妗不是他的未婚妻嗎?”男人吃驚。
“喬妗怎么做上這個未婚妻的本來就是個謎,白弋以前從來不碰女人,唯獨(dú)認(rèn)了喬妗,還以為多寵愛,現(xiàn)在一看,我的猜測是真的,白弋根本沒把喬妗放在心上。也難怪喬妗只能忍氣吞聲,沒了白弋,她算個什么東西?”
楊雅譏誚一笑。
她和宮老爺子一樣,打心眼里看不起喬妗。
若非白弋幫襯,以喬妗那點(diǎn)本事,再用十年都未必有現(xiàn)在的身份地位。
這時,楊雅笑容一頓,想到了什么。
“喬妗這人有點(diǎn)東西在身上,你去找人查一查她,我要詳細(xì)的資料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房中。
南寧被白弋扯了衣裳,尷尬的躲在被子里。
她本可以抵抗的,可看著白弋腰間微微滲血的紗布,她還是沒有用力。
她身上原本被白弋汗?jié)竦囊路釉诹说厣稀?
南寧揪緊被子,有些緊張的看著白弋,生怕他對自己亂來。
白弋倒是想。
從再次看到南寧開始,他男人的一面就被激發(fā)。
那些屬于他們的日夜,清晰無比的在他腦中過了一遍。
尤其是剛才給南寧脫衣服時,觸碰到了她的肌膚。
相比半年前,南寧長了一些肉,摸上去的柔嫩光滑,像是最舒服柔軟的料子。
沒有男人能抗拒這種感覺。
可看到南寧的眼神,白弋還是忍著欲望,撐起了身體下床給她拿了一件睡袍。
“去洗一下身上的血,我有事要和你談?!?
說完,白弋離開了臥室。
南寧盯著他的背影,有種說不上來的詭異感覺。
白弋不太像白弋了。
但她還是照做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