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那個房東看過她,白弋心里便是壓不住的火氣。
他只想要親自檢查一下他的東西。
白弋的手順著寬松的病號服摸了進去。
南寧瞪大了眼睛:“你瘋了嗎?”
“又不是第一次。我要檢查一下?!卑走疅o所謂道。
似乎他要就要,南寧的感受根本不需要體諒。
南寧抵住他的身體,切齒道:“我不需要這種檢查!你想要可以找別人!我們已經(jīng)沒有瓜葛了?!?
這話是說給白弋聽的,也是說給她自己聽的。
白弋挑眉:“翻臉不認(rèn)人?”
南寧不。
白弋的手卻沒有停下,她沒由來的憤怒。
為什么他們之間不能好好說話。
好像他們的一切都只能在床上解決。
南寧不愿意這樣下去,直接推了白弋一把。
要是往日,她這力道對于白弋而根本不算什么,但今天,白弋居然眉心皺了皺。
南寧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的手不偏不倚的打在了白弋受傷的手上。
她立即松懈縮回了手。
但下一秒,她的雙手就被壓在了枕頭上。
白弋眼底滿是欲色,沉啞道:“兵不厭詐?!?
“你……唔。”
白弋直接堵住了她的唇,甚至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,就一路侵略。
南寧這次住的并不是什么私人單間,只是最普通的房間,剛好旁邊沒有人住而已。
房門此時都只是虛掩的,偶爾有人經(jīng)過,總會帶動房門,發(fā)出輕微的聲音。
但這聲音很快就被低喘聲代替。
南寧真的很怕聲音會傳出去,但身上的人根本不想放過她。
她略帶哭腔道:“不,不要……有人……”
白弋身子頓了一下,但也只是一秒而已。
南寧有些絕望。
這時,白弋扯動床簾,將床與外面隔絕開。
隨后輕撫著南寧的身體,啞著調(diào)子道:“別亂動,還想受傷?”
南寧微微顫動,夾雜著一些害怕。
但白弋并沒有下一步動作,哪怕眼底的欲望幾乎克制不住。
……
喬妗一直都在關(guān)注南寧的動向,她甚至想著該如何幫南寧宣傳一下被那種人渣侵犯的新聞。
然而,什么都沒有,反倒是房東被抓的新聞上了熱搜。
而這其中連南寧的一絲一毫都沒有泄露。
喬妗知道這肯定是白弋的意思。
她雖然氣,但又不敢說什么。
一聽到白弋在醫(yī)院,她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,想試探一下白弋的口風(fēng)。
沒想到隔著門都能聽到白弋急切的呼吸聲。
可白弋對她永遠都是一副提不起性致的樣子。
她看著簾子后面微微晃動的身影,不禁抓緊了門把。
這次,她不會讓南寧得逞的!
喬妗避開了周圍的人和攝像頭,站在角落里掏出了自己用來防身的小刀。
然后割開了手掌,直到鮮血滴落在地上,她才滿意的笑了笑。
她從小就知道要想得到什么,就要不惜一切,甚至不擇手段。
這里的手段,包括自己。
喬妗勾唇,胡亂用手帕包扎了一下自己的手,然后弄亂了頭發(fā)朝著南寧房間跑去。
最后,她一個趔趄直接摔進了病房。
“?。 ?
喬妗重重摔在地上,發(fā)出一聲哀嚎,嘴里卻還念叨著白弋的名字。
“白弋!白弋!你沒事吧?”
她看著病床上有些慌亂的身影,依舊用溫柔的身影呼喊著。
“白弋!你別嚇我!??!好疼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