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傅,我還有點事情,我先走了啊?!痹粕疃疾桓覍σ晠栐砌滤肪控?zé)任。
任子墨道長一把抓住他青色道袍衣領(lǐng),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心虛:“云深,你是不是又做什么虧心事了?”
“……”云深嘿嘿一笑,抬起頭,“我有那么明顯嗎?”
“現(xiàn)在坦白還來得及,你這個月做壞事太多了,要是我再管不住你,那我真的得把你送到元老天師那里了,你天天陪著他念經(jīng)?!?
云深之所以認(rèn)任子墨道長為師父,就是因為他管的少。
厲云霈好整以暇地看著云深,也沒有主動指認(rèn),而是等他說出口。
云深臉上呈現(xiàn)出猶豫和糾結(jié)的神色,好一半兒會,指著厲云霈:“好吧,我騙了這位厲先生一千萬,不對,不是一千萬,其中九萬是我勞動所得,誰讓他卡里的錢太具有誘.惑力!”
“什么?一千萬?你現(xiàn)在膽子也越來越大了。”任子墨道長嚴(yán)肅著臉龐,這一次無法做到坐視不理。
因為一千萬,他可賠不起。
“哎呀,師父,你知道這位厲先生是什么身份嗎?他可是厲氏集團(tuán)總裁厲云霈,厲家在京城富可敵國,超級有錢的好不好,他是不會在乎這一點錢揣我兜里的?!?
云深狡辯說道。
厲云霈冷著尊貴的聲線:“誰說我不在乎,被一個十歲小孩子騙到,是我的恥辱!別逼我報警,送你去坐牢!”
“坐牢?那可不行,要是坐牢了,我豈不是更無聊……不要,我才不要。”
云深瘋狂搖著頭,一把拽住云七七的手。
“你是他老婆,你快幫我勸勸他,不要讓他報警?。 痹粕钴浥粗ひ?,完全是個調(diào)皮小男孩的姿態(tài)。
厲云霈唇角抽了抽,“你還知道她是我的老婆,那你覺得,他會站在你這邊嗎?”
云七七輕輕一笑:“你要是不想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,你就把這筆錢還給我們,還有之前你騙走的那三萬塊?!?
云深怔了怔:“那三萬塊錢,我的師父不是都已經(jīng)還給那個小子了嗎?”
云深口中的小子,指的就是江白了。
“那三萬,你得還給仁道長?!痹破咂咛嵝训?,“他也一把年紀(jì)了,這都是他的養(yǎng)老資金,你要是拿走了,他還怎么養(yǎng)老?!?
任子墨道長咳嗽了一聲,臉上不由呈現(xiàn)了一抹愧疚難當(dāng)?shù)纳裆?
云深欲哭無淚:“不行,你們這些小錢錢,夠我詐騙很久的……還回去,我太不舍得了?!?
“云深,快把一千萬還給厲先生,這一次,我也確實不能再幫你承擔(dān)了,老身承擔(dān)不起啊,難不成你要老身替你去坐牢?”
這一番話出來以后,云深咬著唇,低下頭,沉思了片刻。
隨后當(dāng)著厲云霈的面,將一千萬歸還了回去。
云七七挑了挑眉,“九萬,就不扣了,那九萬是買你的黃符錢?!?
云深愣了愣。
任子墨道長急忙提醒:“云小姐,萬萬不可,您也知道,那黃符根本不值那么多錢,哪有九萬那么多,更何況您也是這里的一份子?!?
“沒事,當(dāng)初說好的九萬,就九萬,我不認(rèn)為我被你騙了?!痹破咂呙嗣粕畹哪X袋。
云深臉頰頓時紅了一下,抱著胸脯偏過臉去,“哼,你這丫頭,沒禮貌,不準(zhǔn)你摸我頭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