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嘆了一口氣對兩人說:“我今天就要回去了,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再見。”
說著他從袖子里掏出一張信紙,上面寫著幾行字交給他說:“這是我在京市的地址和電話,要是有機會你們來了京市,一定要聯(lián)系我?!?
暨柔點點頭,“您放心,肯定會有機會的,到時候一定去找您?!?
看到陳教授清瘦的身身軀,暨柔忍不住道:“黑夜已經(jīng)過去,等待您的漫長的光明。”
聽到她的話,陳教授面容欣慰,眼眶泛紅:“好,好,好,都是好孩子.......咳咳咳。”
十月的風吹過,帶著陣陣涼意,陳教授弓著脊背咳得難受,看得人揪心。
江堯蹙眉,連忙將人扶著,“您快上車,別再吹風受涼了。”
身體不爭氣,陳教授只好上了車。
暨柔對一旁的警衛(wèi)員囑咐:“同志,陳教授去年發(fā)高燒病了一場后身體就一直不大好,留下了受涼咳嗽的毛病,我建議你們去了市里還是得盡快帶陳教授去醫(yī)院檢查一遍身體,免得落下了病根?!?
見她如此關心陳教授,警衛(wèi)員點頭,語氣溫和道:“同志放心,我們領導已經(jīng)為陳教授準備好了最好的醫(yī)療條件,一定會保證陳教授的人身健康和安全的?!?
“那就好?!?
一行人待的時間不久,很快就都上了車。
透過車窗,陳教授看著一高一矮很是般配的兩人,臉上露出了笑容:“小江同志,小暨同志?!?
“你們倆到時候結婚辦喜酒記得給我發(fā)請?zhí)?!?
聞兩人相視一笑,暨柔臉頰微微泛紅。
她伸手捏了捏江堯的胳膊,鼓鼓臉問:“陳教授怎么知道我們的事?是不是你說的?”
江堯愛死了她害羞的小表情,面上卻做出無辜的模樣:“暨老師可就冤枉人了,村里早就傳遍了,陳教授雖然不喜歡和人打交道,但是干活時人來人往,肯定會聽到一些消息?!?
“真的?”暨柔有些不相信地問。
江堯神色坦然,“當然是真的,我什么時候騙過你?”
說完他扯開這個話題,牽著她的手往回走,“走吧,回家吃飯去,賀月那丫頭肯定在家等急了。”
說到賀月,江堯嘆了口氣?!澳茄绢^和你越來越親了,都不把我這個親哥放在眼里了?!?
明明暗地里教過她好幾次要叫暨柔嫂子,結果那丫頭偏不叫,說什么“小柔姐姐又還沒和你結婚,叫嫂子豈不是便宜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