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無憂戴著手套,仔細(xì)觀察:“我得做實(shí)驗(yàn),給我?guī)滋鞎r間?!?
葉南洲道:“靠你了?!?
話落,葉南洲突然腳步僵硬,臉色蒼白,只覺得頭在劇烈疼痛,好像一股力量要沖破他的身體。
他握緊拳頭隱忍著疼痛。
夜無憂看向他:“你真的沒事嗎?”
葉南洲搖晃著頭,緩過來:“擦傷罷了,我沒事,你盡快找到解藥?!?
“嗯,我知道?!币篃o憂道:“只要有一丁點(diǎn)的線索,都有希望?!?
他做過很多次實(shí)驗(yàn)。
總是差一點(diǎn)。
這個實(shí)驗(yàn)室總歸對他來說有很大的幫助。
“葉隊(duì),她怎么辦?”秦峰看著蹲在角落的路曼聲。
“南洲?!甭仿暱拗鴮ふ宜?,還是很執(zhí)著,想要抓住他:“我好害怕,你快抱抱我?!?
葉南洲神色冷漠,對他道:“把她抓起來,聽候發(fā)落!”
“是?!?
兩個士兵連忙把路曼聲扶起來。
路曼聲在掙扎著,流著眼淚說:“你們干什么,我可是葉南洲的未婚妻,你們別碰我,南洲,他們欺負(fù)我,你快來救救我!”
葉南洲對她最后的半點(diǎn)情分都殆盡了,他冷聲道:“帶下去!”
“南洲,南洲!”
路曼聲歇斯底里地喊,伸出去的手始終沒有被握住,最后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龍慶帶著人從地洞上來:“葉隊(duì),里頭有機(jī)關(guān),太復(fù)雜了,沒有追到?!?
“封鎖全城!”
“是!”龍慶突然想到:“對了,葉隊(duì),夫人來了?!?
“什么?”葉南洲臉色一變:“你怎么不早說!”
他立馬又沖了出去。
他從廢棄工廠出來,直接來到溫旎的那輛車,然而打開車門,溫旎卻不在車?yán)?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