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的狀況怎樣?”我問裴天宇,他是跟父親一架飛機回來的。
“目前還沒有清醒,在做全面檢查!”裴天宇對我說,因為剛才我一直都陪在丹拓的身邊,還沒有來得及看父親一眼。
我擔憂的問,“他的腳真的不能走了?”
“這要看專家的確定,我已經(jīng)調(diào)了頂級的專家專機直接來曼城!應該馬上也回到。只要昂坤脫離危險,我們就回江城?!?
看來裴天宇已經(jīng)安排有序,我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那他為什么還沒清醒?”我有點擔心的追問,“會不會有事?”
“不會,他是各方面爭奪的人,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,不過我們不能在曼城久留!”裴天宇看著我,四目相對,我們心照不宣。
老五處理完了手臂上的傷,跟吳威一起走過來,我沒看到鹿鳴。
“鹿鳴呢?”我問老五。
“他留在那處理后續(xù)。”老五答道。
“夫人,您快去看看叔叔吧!都怪我!耽誤您照顧叔叔了!”丹拓小心翼翼的說道,“對了,哥哥說,是小姐給叔叔扎的針!他就昏死了!”
“......李新蕊?”我跟裴天宇對視了一下,心里頓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我安慰了丹拓幾句,馬上去跟著裴天宇去看父親。
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,從接到他的那一刻我一直留在昂坤的身邊,就連回來的飛機上,我都選擇了與丹拓同機。
畢竟是這兄妹兩個舍命才救了我的父親,我不能讓他們感到無依無靠,從此他們就是我溫冉的家人。
可但我邁進他的病房,目光觸及到病床上的人時,我差點崩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