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緊緊的抱住她,特護已經(jīng)跑了出來,我拍著她的后背安慰著,“冰真,你別怒,放松,放松!如果你愿意,懲罰她們的辦法太多了!”
我不停的安慰著她,她緊緊的攥著我的手,大口的呼吸,才一點一點的恢復了平靜。
已經(jīng)通身是汗了。
“不要這樣,想讓她生不如死很容易,即便她進去,也一樣能讓她生不如死?!蔽谊幒莸恼f道,“對黎霜真,我太知道了,她這樣的人,不值得憐憫?!?
她聽了我的話,倏地抬起了頭,看向我,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我不動聲色的點著頭,“你放心,只要你想,就一定能!”
我們都沉默了,我在想著陳震,可是不敢在問。
她像似讀懂我的內(nèi)心一樣,幽幽的又說起了陳震。
“陳震是我的學長,他在高中的時候,我們一個學校,高我一年級,陳家的家境還很好,是做家具生意的。他是家中的老大,平時溫文爾雅,穩(wěn)重知禮?!?
“他一直追求我,但我起初對他并無感覺,直到我母親突然生病了之后,我不是急著回到了g市嗎?就再次遇到了他,他也已經(jīng)畢業(yè)回到了g市,而且這幾年他們家的生意不只是生產(chǎn)家具了,還做貿(mào)易,并出口木材!”
我坐在她的身邊,認真的聽著。
“他圍前圍后的幫我,不離我的左右,盧迪也就是黎霜真,那時早就對他垂涎三尺!她有病,只要是我的東西,無論是人還是物,她都要占為己有?!?
“黎霜真不時的騷擾陳震,畢竟陳震在g市的口碑上乘,家境也能排得上號。很多名媛趨之若鶩,為他瘋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