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發(fā)現(xiàn),你們家沒有什么親屬在小城嗎?”張勁松說道,看向我,眼神里滿是探究。
“你都知道的,我失憶一整段時間,我高中之前的,什么都不記得!”我坦然的說?!澳阍趺聪肫饐栠@個!”
“真的是隨口一問!”張勁松說罷,轉(zhuǎn)移了話題,“宗可儉又隱遁了,那我們之前的設(shè)計......”
“不要緊,他不見了,但是齊市的后續(xù),可是早就有人惦記呢!那是快肥肉,黃不了!誰做,都需要我們設(shè)計,你怕什么?再說了,你以為季清遠是小白?這段時間的事情,他可是一直都在暗中推波助瀾的,他才是真正的得利的漁翁。”
張勁松不得不點頭承認,“商人真?zhèn)税?!?
我笑,張勁松說的沒錯,我早就知道季清遠是條老狐貍。
“那你什么時候還去京城!我們那邊的設(shè)計也應(yīng)該快出來初稿了!”張勁松說道,“出來之后,得過去看看!”
“快,天冷前,我得去一趟,譚爸的換季衣服我得給打理一下?!蔽艺f道,“以前沒有我,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過來的。有我了,做一天女兒也要讓譚爸感覺到有女兒的福利!”
張勁松溫潤的笑,“你真是天使!”
“還天使?說道這里,我還真的早走一會!”我頑皮的沖他一笑,“你坐陣我確實滋潤!”
“你就屬于沒皮沒臉的那個!用著我一臉笑,不用我連人影都看不見!”他抱怨到。
我笑的桃花燦爛,看著他,“那你就耐心的等待,就像今天一樣,你看,我不就自己來了?”
“你又要早走干什么去?”他不悅的問。
“我不得去看看南爸?南蓉這一不在家,我都好久沒去看他了,對嗎?”我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張勁松無奈的點點頭。
我說走就走,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有點渴,拿起自己的水杯,里面的水有點冷,我拿起來轉(zhuǎn)身去了茶水間。
還沒等我到茶水間,里面的對話讓我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