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!”她只這一聲,我就感覺出來她那邊,似乎有點不太方便。
最起碼,這個時候不是我們兩個說話的最佳時機。
于是我輕聲的說,“那等你方便了,你打過來吧!”
果然,對面只淡淡的‘嗯’了一聲,然后就掛斷了電話。
我攥著電話思索了好半天,如果明天的景園慶祝,我要不要通知南蓉?這還真的是一個難題。
裴天宇進來后,看到我坐在床上發(fā)呆,就走了過來伸手拿過我的電話問了一句,“給誰打電話了?”
我看了他一眼,放松的笑了一下,“我給南蓉?fù)芰艘粋€電話,但是看起來她好像不是太方便!”
“她不在國內(nèi)!”裴天宇直接告訴我。
“不在國內(nèi)?”我重復(fù)了一下,心里到松了一口氣,那我就省去了一份糾結(jié)。
“嗯!做她這一行的,有很多時候身不由己,你也不必想太多!”
然后,他就將我的電話放在床頭柜上,傾身躺在了我的身邊!
我也躺下來,頗有感慨的說道,“其實對南蓉這個人,我一直都是一個矛盾體,遠(yuǎn)了近了都感覺是問題,尤其是在面對伊凡與聞人瀚,她們?nèi)齻€的感情上,我真的會感覺左右為難!”
裴天宇對視了我一下,將我摟進懷里,“這個你不用糾結(jié)更不用自責(zé),感情的事情誰都說不明白,這本身就是他們?nèi)齻€人的問題,跟你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?!?
“雖然話是這樣說,不過對我來說,手心手背都是肉,畢竟我們都是姐妹。內(nèi)心里,說實話,我很希望伊凡能與聞人瀚有結(jié)果,可我不得不承認(rèn),這有點對南蓉又很不公!”
“庸人自擾!”他親了我一下,“即便是聞人瀚愛的是伊凡,對南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不是很公平,但南蓉也無權(quán)干涉聞人瀚的感情自由,心才是感情最關(guān)鍵的決定權(quán),不然三個都會痛苦?!?
我眨著眼睛看向天花板,“可總有人要痛苦!”
“與其讓三個人都痛,那就不如讓一個人痛,但這個人無論是誰都得面對!”
裴天宇說的道理很殘酷。
我無奈的喃喃自語道,“這不是太殘忍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