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無憂踢了一腳男人的下盤,輕松把兇器繳械。
男人還在撲騰。
他把人死死按住,扣住后脖頸,力氣巨大,聲音森寒,“再動,廢了你。”
低沉的聲音,除了他們?nèi)齻€,沒有人聽見。
男人被夜無憂語氣里的殺意,嚇得渾身僵硬。
就連寧惜都愣了一秒。
平時的夜無憂,絕不是眼前看到的這樣,他冷漠卻不無情,實打?qū)嵉耐饫鋬?nèi)熱,可是現(xiàn)在,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殺意。
都說醫(yī)生是治病救人的職業(yè),為什么會有這么重的殺意?
寧惜走上前拉了一下夜無憂。
后者抬眸的那一刻,像是撞進一只野獸的眼睛,就是那種獵食前的眼神,冰冷,空無一物。
她暗自心驚。
就僅僅只是一瞬間,夜無憂就好像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情緒,低下頭去,抬手似要拂開她。
寧惜心狠狠一跳,比剛才跳得還要厲害,下意識拉緊了他,“夜無憂!”
她很緊張。
因為有種莫名的感覺,好像......不抓緊他,就再也抓不住這個人了。
于是,那雙眼睛又恢復(fù)了平時的溫和,也沒有再推開她,只是把人交給保安,控制起來,“送去警察局吧,殺人未遂,破壞醫(yī)院公共財物。”
實際上除了寧惜的診室,并沒有破壞什么。
但誰說那就不算財物了?
男人被帶走之前,做了一番調(diào)查,寧惜這才了解原委。
原來他就是那個女孩的父親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