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
沈縉氣得雙眼通紅,卻無法反駁。
今晚,只要沈玉能回來,事情就是好辦的??芍钡浆F(xiàn)在,沈玉都沒露面,他上哪兒找個(gè)證人去?
孫尚書見他這個(gè)樣子,心下更加篤定,便逼近一步,道,“盧大人,既然這樣,那不如先將沈侯爺抓起來,照例提審?畢竟,慕容修和溫四海都不是小事兒。你覺得呢?”
盧德耀聞看向元豐,“大殿下覺得呢?”
元豐想了想,看向沈縉,“侯爺,這事兒你解釋不清楚,本殿也沒辦法幫你,你看......”
沈縉抬頭,不可置信看向他,“大殿下,連你也懷疑我?”
這么多年,他是輔佐了個(gè)白眼狼嗎?!
元豐一窒,但很快便道,“不是本殿不幫你,實(shí)在是沈三姑娘現(xiàn)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,沒法解釋。本殿也是秉公辦事兒,若之后沈三姑娘能回來,本殿必然幫著侯爺說話。”
白七都被氣笑了,“他可真是無利不起早,一點(diǎn)虧都不想吃?。 ?
就這德行,還想撬他家王爺墻角?
便聽盧德耀朝著后方說了句,“來人,請(qǐng)沈侯去一趟天牢,將事情說清楚吧?!?
霎時(shí),兩個(gè)大理寺獄史上前,朝著沈縉道,“侯爺請(qǐng),別叫小的們?yōu)殡y?!?
沈縉七竅生煙,“你們敢?本侯乃開國(guó)元?jiǎng)字?,光憑孫家一面之詞,便敢讓我去大理寺的牢里!”
他低估了元豐的無能自私,也低估了皇帝對(duì)他的忌憚,事到如今卻是一籌莫展。
因?yàn)椋蚣沂俏某肌?
文臣遇上這種,除了喊破嗓子之外,一點(diǎn)辦法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