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心里一動,反握住她的手,與她十指交纏,過了會兒才低沉的嗯了聲,緩緩道:“是,你說的都對?!?
陸晚昂了聲。
沒多久,他們到了醫(yī)院。
景家人提前從景林那兒知道了她要來,景令宗和景令山提前等著了。
不光他們,楊醫(yī)生也在。
一見著陸晚,立馬熱情的迎上來:“師祖!”
傅靳洲走在陸晚身邊,替她拿著包,臂彎間也搭著她的衣服,聞挑了下眉:“師祖?”
陸晚:“......張鶴素的學(xué)生。我以前給張鶴素上過課?!?
她轉(zhuǎn)而對楊醫(yī)生道:“你不要那么叫我,我聽不習(xí)慣?!?
“好的師祖!沒問題師祖!”
“......…”
楊醫(yī)生這時注意到了傅靳洲,看了他一眼,不禁愣了下。
好熟悉的......是京中傅家的傅靳洲!
對了,這是師祖的未婚夫!
楊醫(yī)生立馬露出個熱情的笑容,“師祖......夫?您好您好,叫我小楊就好,您今天陪師祖一起來會診的?”
傅靳洲平淡的神色被楊醫(yī)生一句給叫的緩和起來。他滿意的道:“是啊,陪診。你們忙你們的,我主要是等她診完再去吃飯,不必管我?!?
隨即而來的景令貞和景令山難掩錯愕。
盡管已經(jīng)知道陸晚和傅靳洲的關(guān)系,做了心理準備,他們親眼見到卻還是不免受到?jīng)_擊。
他們景家位置高,夠的也高,自然清楚傅家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