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不是該包餛飩的時候??!
“你懂什么,我有自己的節(jié)奏,你可以走了?!备到薏痪o不慢的說。
傅其:“......…”
這節(jié)奏就是繼續(xù)給陸小姐做早飯嗎?
傅其抓狂的撓了撓頭發(fā),到底還是聽話的走了。
等傅靳洲掐算著時間煮好餛飩,陸晚也下樓來了,和他一起吃飯。
傅靳洲等她吃完,才開口道:“昨晚會所里有警署的人,我想著要不要問他們關(guān)于意外的線索,說不定他們知道。但沒成想從他們口中得知,他們早早的離開了會所。”
陸晚拿杯子倒水的動作微頓。
“對,他們早走了?!标懲碜厝?,說:“我沒早走,等周一來接我,順便看藺懷玉的資料。沒想到有別的情況需要周一,我就讓他去了,準備等你來著?!?
她喝了口水,看向傅靳洲,一雙黑眸清凌凌的動人。
“怎么了?”
傅靳洲定定的看她,旋即笑了笑,“沒怎么。昨晚你好生生的就好?!?
陸晚點頭,“下午你有事嗎?我應該要去找趟周一,看看他查的怎么樣了。要是你有空的話,和我一起。”
“我不和你一起了,還要繼續(xù)找人?!备到薜溃瑴芈曆a充:“等忙完了再去找你,或者你忙完了給我打電話,我去接你?!?
陸晚應了聲好,拉著他上樓去看藺懷玉的資料。
但傅靳洲臨時接了個電話,要去見些人,順帶開個會。
“那我先走了,有事給我打電話?!备到薜绖e,親了親陸晚的臉頰說,隨后上了車。
開車的人正是傅其,迫不及待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