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送王爺?!辨倘缬指A烁!?
蘇瑜拉著嫣如坐到茶席旁,雪嬌撤掉一席又上一席,然后帶著阿蘿到前頭堂子里吃好吃的去。
“見著王爺差人拿來貼子,鴇母才肯放我出來?!辨倘鐭o奈的嘆息,“先前我讓阿蘿提醒集芳館的掌柜告訴你一聲,讓你拿著玉佩,我定會設(shè)法相見。你是不知道,這段時間我除了耿榮,誰都見不著,鴇母也不準(zhǔn)我出樓。”
沏了杯茶遞到嫣如手里,蘇瑜說:“你這樣沒自由,我估摸著鴇母肯定被人打招呼了?!?
“打招呼?”嫣如想到什么,驚道:“你是說……。”
蘇瑜不可置否點頭。
“我們之間,關(guān)系惡劣到就差他下狠心對我下死手,關(guān)照鴇母將在拘在飛燕樓也的確有可能?!毕氲焦s,嫣如就忍不住心痛難忍。
蘇瑜見著她眼中傷懷滿溢,淚霧朦朧,也替嫣如難過,只是有些事她還是得說清楚。“今日我到長公主府去參加宴會,碰到耿榮了。”
嫣如沒作聲,她等著蘇瑜的下文,這些年來,除了耿榮自己帶給她的變化外,她對耿榮一無所知。他的生活是怎樣的?會與什么人一起談天說地?會不會在低眉抬頭間偶爾想起她?
蘇瑜將腰間系著的那枚環(huán)形玉佩取下擱到嫣如手中,“他見我腰間這玉佩卻不認(rèn)識我,初始以為是多從你這里偷的或是搶的,后來執(zhí)意問我拿回玉佩,我非旦沒給,還動手打了他?!?
聽到耿榮被蘇瑜打這個消息,嫣如一時沒消化了,短暫的滯愣后仔細(xì)查看蘇瑜,發(fā)現(xiàn)她身上無傷才放下心來,“你不會無故打他,定是他說了什么難聽的話傷害你?!?
有微風(fēng)拂過,風(fēng)許海棠花瓣飄搖而來。蘇瑜搖了搖頭,“不論他說什么都傷害不到我?!?
是了,蘇瑜的性子她多少是了解一些的,對于那些她不在意的人,永遠(yuǎn)都是一副淡漠?!澳悄銥楹我蛩?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