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瀟月嘀咕著,心里揣測著,估計這宮里不光周冶有眼線,周肆的眼線肯定也不少。
他畢竟是皇城之主,安插眼線可比周冶方便,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發(fā)生了什么事豈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云瀟月有些心虛,那豈不是她在宮里的一一行都逃不出他的法眼?
那之前周冶還那么明目張膽的和她碰面,又打又罵的,豈不是很有可能全都被周肆知道了?
云瀟月心虛的不敢抬頭,只敢偷偷抬眼偷瞄周肆。
他該不會知道了吧。
知道她現(xiàn)在在為周冶賣命。
“多謝殿下體恤。”
云瀟月也是沒話說了,開始沒頭沒尾的瞎說。
主要還是心虛。
她總感覺自己好像根本糊弄不了他。
他們這些大人物斗來斗去的,一個個腦子比什么都好使,她一個小菜鳥在中間,被迫被各方勢力卷來卷去,保不齊哪一天他們斗著斗著就把她的小命給斗出去了。
“既然身體不佳,這兩日就不用來弦月宮伺候了,朕會讓寧吉去醫(yī)官局找醫(yī)官那一些上好的傷藥,先回去好好休養(yǎng)兩日再來當值也不晚?!?
云瀟月默默從地上爬起來,跪下謝恩。
“多謝殿下體恤?!?
云瀟月艱難的給周肆磕了個頭,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出了弦月宮。
其實也沒那么難受,不過能多得幾日休息的時間,還是很不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