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使者不必拘禮。”陸凜坐在主位上,隨意的揮揮手,示意使者先坐。
“王爺,這次來訪,是國主有求于王爺?!?
“怎么?”
陸凜看著使者露出為難懇求的神色,便知道是有事相求。
“邊關(guān)急病發(fā)展已經(jīng)難以控制,國主的意思是,希望王爺能夠先派人到?jīng)鰢呹P(guān)去救人,等邊關(guān)的急癥緩解之后,兩國再簽訂議和書。”
陸凜眉頭微微蹙起。
看出他神色中帶上了些許不快,使者也有些為難。
“兩國還未議和,涼國的誠意本王也未看到,這么輕易就要本王的人去涼國的國土替你們涼國辦事,是不是太心急了些?”
涼國國主生性多疑,倒是已經(jīng)年邁重病不足為患,只是還有一個(gè)野心勃勃的總都,他不得不防。
他手下這群軍醫(yī),多都是能文不能武手無縛雞之力的孱弱書生,尤其是云瀟月病剛好,瘦的腰肢不盈一握,他怎么能放心讓他們?nèi)ド骐U(xiǎn)。
“王爺放心,國主一向一九鼎,絕不會食。”使者見他不肯輕易答應(yīng),只得又補(bǔ)充道,“若是王爺不放心,也不必要先將人帶到?jīng)鰢?,先給我們一些治病的藥方和藥材救急便可,只要北陸的詔令下達(dá),涼國必定馬上簽訂休戰(zhàn)書?!?
陸凜彎唇冷笑了下。
“你們國主倒是打得一手好牌,這便宜占的,跟打秋風(fēng)有什么兩樣?”
他這話說的直白,帶著幾分損,饒是使者是有事相求,這話聽進(jìn)耳朵里也覺得不舒坦,臉上的神色險(xiǎn)些掛不住。
不過,他這些話話糙理不糙,如今在西北正處嚴(yán)寒,正是最缺藥材的時(shí)候,別管是什么藥材,到了西北都是稀罕物,更別提治病的藥方了。
這一來,什么誠意都沒有,又要藥方又要藥材的,不是打球的又是什么?
陸凜自然不會輕易答應(yīng)。
“老國主年歲雖然大了,腦袋卻是一點(diǎn)都不糊涂。還是說,這些都是那位總都的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