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之間,葉城的手指再次凝聚真元,朝著白厚安的幾個穴道打入,渡入一絲靈氣之后,就開始緩緩的按摩著白厚安的穴道,讓這些靈氣均勻地散入白厚安體內。
“音璇,幫我去拿點山參過來,不需要年份太久的,大概五六年就行!”
葉城打算把山參的藥性配合真元,溶于白厚安的體內,藥效不亞于他煉制的丹藥!
“好,我這就去!”
白音璇急忙起身就朝著外面跑去。
結果白音璇剛走沒有多久,身后就傳來一個憤怒而又顫抖的老者聲音,“哪里來的臭小子,胡亂點什么,你想要白老的命嗎?還不快點停下!”
這一嗓子傳來之后,房間內的眾人都轉過臉來,就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,手里面拿著幾株草藥匆匆的走了進來,他滿臉怒氣地瞪著葉城,恨不得把葉城給吃了。
此人便是省城名醫(yī)周恒安!
在他的身后,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,便是周恒安的兒子,周承載。
“周神醫(yī),周醫(yī)生,你們回來了啊!”
白海生和孫潔靜看到周恒安和周承載來了,急忙恭敬地打招呼。
“白爺,你們這是干什么啊?老朽這去拿點草藥,你們就讓這小子在白老身上亂點,出了事情,誰負責??!病床上的人,可是你的父親??!”
周恒安憤怒地憤怒的說道。
“周神醫(yī),你別誤會,這是音璇請來的小神醫(yī),音璇說了,他的醫(yī)術高超,實屬罕見,之前我弟弟的舊傷就是他治好的?!?
白海生滿臉賠笑,只是雙眸卻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狡黠。
他之所以上來就說葉城是神醫(yī),而不是說葉城乃青木閣的人,目的就是想讓周恒安與葉城起沖突。
以他對周恒安的了解,必然要羞辱葉城一頓,而葉城少年成名,又是青木閣之人,自然不會讓著周恒安,這樣兩人必鬧矛盾,而周恒安與他父親關系極佳,這樣等于讓二弟一家與葉城斷了聯系。
“白爺,這白小姐糊涂啊,你也跟著糊涂嗎?你有見過這么年輕的神醫(yī)嗎?你平時的謹慎都進狗肚子里了嗎?”
周恒安痛心疾首地望著白海生,大聲地罵道。
“周神醫(yī),周醫(yī)生,這位葉先生是……”
孫潔靜剛準備出來解釋,但是被白海生給暗暗的攔住了,“周神醫(yī),周醫(yī)生所甚是,是我們欠考慮了。”
孫潔靜看了白海生一眼,心思一動,立刻就明白自己丈夫的想法,這是希望葉城和周恒安鬧出矛盾,孫潔靜就把話憋到肚子里面。
而白海生和孫潔靜的小動作,又豈能瞞過葉城的眼睛,只是他根本不屑。
雖然白家在整個省城司法界是巨擘,只是如今的白家在他眼中,也不過是小勢力而已,白海生妄圖用這種手段削弱白海山的勢力,簡直就是低劣幼稚。
哪怕葉城不用藥神殿主人的身份,只是拿出青木閣大長老令,白厚安也都該知道選誰當家主。
“哼,現在這年頭,什么人都敢稱神醫(yī)了,當神醫(yī)怎么不值錢嗎?我還真是開眼了,還自稱神醫(yī),你以為你是天才嗎?還是醫(yī)道神童?神醫(yī),我呸,簡直羞辱神醫(yī)這兩個字。”
周承載也指著葉城,嘲諷的說道。
“乳臭未干的小娃娃,不知道天高地厚,跑到老夫面前冒充神醫(yī),看什么看,說的就是你,還不趕緊給我滾蛋!”
周恒安直接指著葉城鼻子,大聲地罵道。
“周神醫(yī),周醫(yī)生,貌似我從你們進門開始就沒有對你們不敬吧?”
“倒是你們,上來就羞辱我,還趕我走,我就納悶了啊,就憑你們這種半吊子的醫(yī)術的人,都敢稱神醫(yī),我憑什么不能?還有讓我滾蛋,請問你們有什么資格?我看該滾的是你們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