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她的人一個字都不用說也會選擇相信,而對于不相信的人,她說的再多顯然也是狡辯。
朱蕊寒卻不甘于沉默,在那兒添油加醋,“叔叔,你別打?qū)幇玻蚁嘈潘皇枪室獾?,只是情緒上頭控制不住罷了。叔叔,她身上也有傷,您要是把她打傷了,阿川哥哥會生氣的。”
這個綠茶,挑撥離間的手法也太單一了。
但就是好用。
果然,季崇的怒氣被她點爆,指著寧安怒斥,“她都殺人了還不是故意?身上有什么傷?不過是為了博取季京川那個傻瓜同情罷了,寒寒你不用替她求情,我會跟警方檢舉她裝病,讓她去拘留所你好好反省,別放出來害人了?!?
說完,他推著朱蕊寒,離開了病房。
朱蕊寒回過頭,沖著寧安挑釁一笑。
寧安一點都不生氣,反而斗志一點點被挑起來。
她一定要揭穿朱蕊寒的真面目,讓她不能繼續(xù)害人。
......
季京川正在病房里陪著媽媽,看到季崇推著朱蕊寒回來沒給臉。
“你以后少來我媽這里摻合,滾回你的病房去。”
季崇斥責他,“季京川,你的教養(yǎng)呢?怎么跟寒寒說話?”
“我態(tài)度沒問題。倒是她,上躥下跳的搞事兒,今天要不是她把媽媽帶到寧安的病房去,媽媽會暈倒嗎?”
朱蕊寒捂著臉哭起來,“阿川哥哥,我知道是我不對,可阿姨一直在找你,我也是不想刺激她。你放心吧,我回去后就辦理出院手續(xù),以后再也不來這里打擾你們了?!?
說著,自己轉(zhuǎn)動輪椅,想要回去。
可她的輪椅大概摔得次數(shù)多了出現(xiàn)了故障,自己怎么推都推不動,她急的直流眼淚,甚至想要從輪椅上起來。
看著她可憐又委屈的樣子,季崇很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