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啞然,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,道,“你不用謝我?!蔽抑廊羧裟苋ソ?,是因為我的關(guān)系,可我骨子里并不想幫他。
他點了點頭,神色嚴(yán)肅的又道了一句,“對不起?!?
若若迷惑的看著他,但我卻是知道他口中的對不起是什么意思,因為他,我差點死了,巖韞死了,這那是一句對不起就能過去的。
我抿唇,目光冷冷看著他,沉默了。
怕氣氛過于尷尬,若若推了推方一寸的胳膊道,“你去和先生聊你們的事吧,我和宋小姐說幾句話?!?
方一寸點頭,看了看我后,離開了。
看著他進了書房,若若看著我,神色有些小心道,“宋小姐,我知道,我和方哥都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,可我們感謝你是真的,也是真心希望你和先生好好的,也許你看待的對錯和我們看待對錯的方式不同,但我知道,這是我們普通人的生存方式,很多時候,我們幾乎沒有選擇,你不知道這一路走來,能活著對于我們而是件多么幸運的事?!?
“事情都過去了,你不比和我說這些?!蔽颐虼?,沒心思聽這些各有苦衷的論。
見我有些不耐煩,她抿了抿唇,不再多說了,偷偷看了看我后,有些欲又止,我知道如今再翻什么舊賬,已經(jīng)沒有意義了。
看了看她道,“江城的秋很涼,入冬會很冷,你過去那邊可能會出現(xiàn)水土不服,走的時候記得帶點土,到那邊出現(xiàn)身體不適時,可以用土泡水喝點,可能會有改善,這是我們那邊的土方子,可能沒有,也可能有用,你可以試試?!?
她點頭,見我不再糾結(jié)從前的事,她道,“我記住了,謝謝你宋小姐?!?
該道別的話早就都說了,如今也沒什么可說的了。
方一寸沒一會便和狄煜從書房出來了,見此,若若看著我,似乎再猶豫著什么,我見她這樣,不由道,“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