巖烈點(diǎn)頭,深深抽了口氣,道,“知意不愿意聽我說這些,弟妹,如果可以,請你幫忙替我和知意解釋,我知道我對不起她,如今到了這一步,我也知解釋無用,可至少我想讓她明白,從頭到尾我的心,一直都在她身上,別無他人?!?
我抿唇,微微點(diǎn)頭,心確實(shí)越發(fā)沉重了。
聊完了事,巖烈離開了,我坐在咖啡廳里,腦子里想的都是曾經(jīng)那個活潑開朗,直率坦誠的田甜,我們走過很多路,一起逃過課,一起喂養(yǎng)過路邊的流浪貓,一起打跑過在路邊欺負(fù)女孩的流氓,也為對方在彼此父母面前撒過慌,我自以為自己很了解她。
可如今,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,一切似乎都變了。
面前多了個人的時候,我還是模糊的,只到面前的人抽了紙巾遞給我,有些嫌棄道,“這樣大庭廣眾的掉眼淚,怪丑的?!?
是易琛。
看見他,我抿唇,接過紙巾擦了臉上的淚痕,看了看他道,“這兩天沒見你,我以為你會江城了。”
他打響指叫來了服務(wù)員,要了一杯咖啡,看著我道,“回去干嘛,年底了,我一個閑人,回去和在這沒有區(qū)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