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幾天,我都留在醫(yī)院里陪著田甜。
田甜的情況,并不算好,我在醫(yī)院里陪著她住了幾天,她身上的傷倒是七七八八的都養(yǎng)好了。
可心里的創(chuàng)上沒辦法語,她也開始便得格外沉默,時??偸菍χ巴獍l(fā)呆。
我是眼睜睜看著她從從前那般活潑開朗的模樣,變成如今這般沉默寡的。
心里說不出的堵,現(xiàn)在的她,像極了當年的從邊境回來的我。
好在有母親在,她時常來醫(yī)院,給田甜找了心理醫(yī)生。
加上巖烈也會時常過來看看。
田甜的恢復還算不錯。
周末,田甜出院,將她送回了公寓。
母親有些擔心,看著我道,“她剛好,一個人住在公寓里沒事吧?”
我自然也是放心不下的,只是出事之后,田甜便一直讓我不要告訴她爸媽,我答應(yīng)過她,所以就什么都沒提,如今她自己一定要住在公寓里。
只能我們平日里經(jīng)常過來看看她,而且這斷日子,我看著她恢復得也好了不少。
看著母親,我點頭,“恩,沒事的,她會照顧好自己的?!?
見此,母親也沒再多說,和我一起下了樓。
小區(qū)外,沈知城在車里等著我們,上車后,他送我們回了宋家后又匆匆去了宋氏。
這幾天他耽誤了不少事,只怕宋氏有一堆事等著他去處理。
宋家。
剛進門,我便開口叫住了母親,“媽。”
母親見我臉色嚴肅起來,不由道,“怎么了?是忘記什么東西了嗎?”
我搖頭,開口道,“爸生前的律師,你聯(lián)系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