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她要進(jìn)住院部時(shí),阮沉瑾才淡淡地說道:“唾液交換容易感染許多疾病,建議你以后也常備一瓶漱口水?!?
說到這里,阮沉瑾語氣停頓了下來,眼神上下打量著他,語重心長道:“像你這種私下里喜歡玩的,最好還是不要讓口腔破,免得你到時(shí)候感染了什么疾病,你還沒有子嗣,集團(tuán)股份恐怕就只能落入他人的手里了?!?
她的聲音不大,但來往在住院部的家屬們卻聽得一清二楚,紛紛下意識的看向厲慎。
厲慎英俊的臉龐徹底的黑了下來,渾身散發(fā)著肅殺,頗有一種隨時(shí)都會暗殺了阮沉瑾的感覺。
路人對厲慎這張臉非常熟悉,但在他散發(fā)的寒戾中沒有人敢轉(zhuǎn)過頭來看他。
生怕會和他冰冷無情的視線對接上。
阮沉瑾見他不理會自己,徑自進(jìn)了住院部,找人詢問了阮升乾居住的病房。
病房里。
阮金鵬看著不吃不喝的阮升乾,十分擔(dān)憂道:“好孩子,你就吃點(diǎn)兒吧?你這什么也不吃,豈不是要你爸我老命嗎?”
“那你就死了算了!反正活著也是浪費(fèi)空氣?!比钌Z氣有些虛弱,但話語里的惡意還是能聽出來。
阮金鵬乖乖的點(diǎn)頭:“好好好,只要你好好吃飯,我死了也就死了,我現(xiàn)在舍不得死這不是怕你照顧不好你自己嗎?”
“不是還有阮沉瑾嗎?”阮升乾冷笑道。
阮金鵬的臉立刻沉了下來,冷聲道:“她一個丫頭片子能做什么?她能和你比嗎?你可是咱們家的繼承人?!?
“繼承?就繼承阮氏那破爛藥房?”阮升乾閉了閉眼睛,腦海里回蕩著昨天發(fā)生的事情,面上立刻變得麻木不仁:“你去繼承吧,那破爛公司沒有盈利就算了,甚至還要貼錢,我才不要給自己捆綁上一個定時(shí)炸彈?!?
“怎么會?不是還有沉瑾嗎?她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阮氏倒閉,好孩子,你不要想那么多行嗎?”阮金鵬都要急哭了。